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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大多數科學研究一樣，許智卓用了小白鼠來做研究。經過楊凡隱晦的提醒，終于還是被他找到了怎么給小白鼠的嗅神經傳遞氣味信息的方法。

    實驗中，他向小白鼠傳遞了一種郁金香的味道，小白鼠表現出了難受，躲閃的動作。這與事實相符，他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氣味本質上也可以看做一種信息，是氣體分子與人體感受器相互作用后產生的生物電信號，傳達到大腦之后被人理解為氣味。

    所以基于這個原理，只要向大腦嗅神經傳輸氣體分子相應的生物電信號，那么大腦便可以不經過氣體分子直接感受到氣味。當然，這些生物電信號不好找是真的，這么久了他們才找到一種氣體。

    不過有了開始，后面的就好找多了。

    “恭喜，又向虛擬世界前進了一大步。”楊凡恭喜道。

    許智卓也是一個科幻迷，在米國，聽到楊凡的偉大目標，便決定了回來。還好那時未來科技的大名已經響徹科技圈，不然肯定被當作神經瘋。

    想起自己的回國決定，他不由得暗暗慶幸，如果不回國，自己必定錯過這么偉大的發現，必定抱恨終生。

    “哈哈，也恭喜老板，離虛擬世界又進了一步。”他說道。

    兩人說了同樣的話，但同時兩人也知道，對方的恭喜和自己的不一樣。

    楊凡笑了起來，大聲說道：“今天聽到這么好的消息，每個人獎勵一個月的工資！”說完，笑著大伙。

    果不其然，和想象中一樣，大伙全部跳了起來，歡呼，更有甚者，直呼“楊總萬歲”。

    等所有人安靜下來后，楊凡又說道：“此刻，你們的心情或許很激動，很想與人分享，很想把成果告知媒體……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這么做，因為商業因素，還是需要你們保密，直到我們的第二代VR產品發布。”

    “必需的！”所有人紛紛說道。不用楊凡說，他們也知道，這些東西肯定是要保密的，他們入職時就簽了嚴格的保密協議。

    隨后，楊凡又吩咐道：“你們分出一部人繼續研究，怎么向人類大腦傳遞其他信息，其他則繼續找其他氣體分子與大腦作用產生的生物電信號，爭取早日完成我們的目標。”

    “好！”眾人應諾。

    回到辦公室，楊凡陷入了思考。

    對于他們來說，這是神奇的發現，但對自己來說，這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他早就知道了“答案”，所以情緒只是稍稍波動了一下，又回復到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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