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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后的一周，建校用地申請一直都處于等待之中，也不知道是那方面出的問題，安寶區國土局一直沒有回復。

    九月二十八日，楊凡辦公室。

    正當楊凡耐心盡失，打算讓沈夢晴找國土局方面問問情況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喂！你好！”拿起辦公室的電話，楊凡開口問道。

    “你好，我是張正中。”電話那頭一個洪亮的男聲傳了過來。

    張正中？有點熟悉的感覺。楊凡大腦開始極速運轉起來，一個個人名對應著臉在他大腦飛速閃過。

    半晌后……

    有了！楊凡想了起來，在出席一次酒會時，他見過這人，一起的還有區長、區委書記等人。

    “哈哈，原來是張局，別來無恙！”人名終于對上了人臉，楊凡記起了他的身份，正是安寶區國土資源局的局長張正中。

    “楊總好記憶，只見過一面，楊總便記住我張局長了。”張局長客氣道。

    “哪里哪里，在深城，特別是安寶區，誰不知道你張局長啊。”楊凡恭維道。

    正所謂花橋子人抬人，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互相吹捧過后，兩人迅速相熟了起來。

    熟悉起來后，張局長直接進入了主題：“知道楊總是大忙人，我就不哆嗦了，你之前不是申請辦校用地嗎？我呢就是打電話過來問問，這學校你是打算營利呢，還是非營利呢？”

    “營利和非營利有什么區別嗎？”楊凡問過公司的律師，民辦學校屬性好像沒有營利和非營利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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