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延州上午的飛機,要去外婆老家祭奠她。 今天是老人家的忌日,他之前每年都去。 但一天之內是回不來的。 所以今天一大早,才把蘇南星接過去,進行針灸治療。 這是兩人昨晚就商量好的。 蘇南星扎了其他地方的針,只剩下足部。 傅延州現在腳丫子可以動了,腳趾無意識地彎了彎。 他問:“腳不用扎了嗎?” 他話音剛落,蘇南星伸手,直接捏住了他的腳趾。 之前傅延州說蘇南星把他看光了,摸遍了,倒也不是夸大其詞。 他太瘦,有些穴位是需要確認才能下針。 所以蘇南星著實在他身上摸了不少時間。 但腳上的穴位相對比較明顯,所以…… 這捏腳趾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 她不止捏,她還搓了搓,揉了揉。 接著換了個地方,又來了一遍。 傅延州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腳底噌地就竄到了頭頂。 這和普通的氣血流動不一樣。 說起來,從古到今,其實腳是個很敏感的位置。 古有三寸金蓮,今有足控手控。 足以可見,腳在男歡女愛這件事上,有著怎樣的分量。 特別是,某些人,腳部還格外敏感。 比如說傅延州。 他身邊沒有女人,但不代表,他沒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傅延州本來對自己的自控力很是滿意,曾經有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他也不曾看一眼。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時至今日,只是有人在他腳上摸了幾把,他就……有反應了。 等傅延州反應過來自己起了什么心思,心頭大震,顧不得異樣的感覺源源不斷從腳上傳過來,始作俑者還在把玩。 他伸手,一把拉過旁邊的薄毯,蓋在自己腰腹之間。 只是,那地方現在還扎著針,被他這么一動,扎針的深度難免會有所改變。 隨著他的動作,驚呼聲也從他嘴里發出來。 蘇南星嚇了一跳:“你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