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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間，高啟瑋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目光如劍一般指向孫尚然。

    孫尚然馬上意識到自己問錯話了，立刻躬身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越界了，不該問的事情，我不該問。”

    高啟瑋的凌厲目光這才稍微柔和了一些，“別把自己太當回事，管成海的下場，很有可能也是你的下場。”

    孫尚然聞言，嚇得五官扭曲，渾身顫抖，趕緊從座椅上起身，跪伏在高啟瑋的腳邊，“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您饒過我。”

    高啟瑋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后起身離開了。

    這咖啡店里開著很足的冷氣，但孫尚然的身上，已經大汗淋漓，渾身癱軟無力，仿佛經歷了一場劫難一般。

    他真后悔剛才問那句話，不過，他已經非常確認，管成海就是被墨衣死士給滅口了。

    果真是高收益伴隨著高風險。

    孫尚然收到了來自那個人的一大筆錢，他今后即便什么工作也不干，那筆錢也夠他奢華地度過后半輩子。

    但是，稍有不慎，他就有可能也被滅口，再多的錢也無福消受。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就如墜冰窟，渾身寒涼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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