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稷太強大了,她根本就對抗不了他的勢力和強大。 跟他作對,她只會遍體鱗傷,她只有放低姿態(tài),求他放過她母親。 她用盡全力,拼命的守護著的秘密,卻被他輕而易舉的發(fā)覺,就像是她好不容易鑄造了一個繭,將自己和母親保護起來。 而繭的外殼,卻被他輕易撕碎,她就像是什么都沒穿的暴露在空氣中,倉皇,無助,絕望。 戰(zhàn)稷看著她那卑微祈求的樣子,他俊臉沉冷,緊緊的盯著她,似乎要從她清澈的眼底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看得南婉心里發(fā)慌,呼吸發(fā)顫,正在她失望閉眼的時候,戰(zhàn)稷低磁的嗓音響起。 “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你要給我什么好處?” 南婉一愣,睜開眼,定定的看著他,一眼撞上他過于深邃幽深的眼眸,那強大的氣場之中帶著侵蝕一切的危險。 南婉心臟漏掉半拍,戰(zhàn)稷那欲求的眼神,沒人比她更清楚了,她隨時都能被他吞之入腹。 南婉心跳失了律,咽了咽冷口水,說:“我替你生孩子,還不是好處嗎?” “我是說現(xiàn)在。”他的嗓音低磁如啞,喉結滾動。 南婉懂他的意思,與其讓他瘋狂的主動,不如她化被動為主動,南婉直起身體,唇在他菲薄的唇上親了一下,隨即推開:“好處給了。” 她還沒撤離,后腦勺被戰(zhàn)稷的大掌牢牢握住,將她的腦袋抬起,霸道的再次貼上他的唇,他用力的吻住她。 “唔......”南婉呼吸被掠奪,唇齒被他用力吻住的那一瞬間,又酥又麻,如電流一般躥到整個感官。 他雄渾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鼻息之間,將她整個呼吸占據(jù)。 那吻用力而又瘋狂,似乎要將她整個人揉進他身體里。 南婉一開始還想著抗拒,逐漸的腦袋被吻得缺氧,身體軟了下來,任由他擺布的迷糊。 而戰(zhàn)稷的吻也漸漸變得溫柔,直到她呼吸不上來,戰(zhàn)稷才松開她,唇瓣在她耳邊耳鬢廝磨,微喘的氣息吹拂在她耳廓:“你想隱瞞,我依你,沒必要騙我......” 他的氣息又熱又霸道,南婉怕癢的縮了縮脖子,雙手下意識抱住他的后背,聲音微微發(fā)顫:“我也是不得已......” 戰(zhàn)稷濕沫的唇,輕吻著她,由耳邊吻到她唇上,一瞬不瞬的碰一下她那被吻得發(fā)紅的唇,似是逗弄,似是廝磨。 沙啞的嗓音如潮水:“你母親和藍廣坤本來就是這種關系,為什么要拼命隱瞞?” 南婉聽到他的話,混沌的大腦瞬間驚麻,清醒過來,迷碩的眼睛頓然睜開。 心臟狠狠的一沉。 一股涼意由內心深處升騰起來,手腳都變得冰涼。 戰(zhàn)稷果然是這樣認為的,認為她母親和藍廣坤本來就是這種關系,無論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足為奇,都是她自作自受。 他從內心底,是嘲諷輕蔑她母親的。 南婉捧住他的臉,將他移開,不讓他繼續(xù)親她,她眼底清明憂愁的看著他。 “我胎像不穩(wěn),不適宜太過波動,你回去吧,四小只還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