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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卻是必然趨勢。

    戰蕭恒呼吸發顫，表情痛苦，極力壓抑著心臟劇烈的疼痛，喉結滾動，嗓音艱澀：“回答我，是不是？”

    他執著于上一個問題。

    他想知道，她不跟他復合，不是因為不愛他了，而是被現實束縛住了。

    是她別無選擇。

    而不是不想要他了。

    南婉本來想轉移話題，但戰蕭恒卻不打算放過那個問題。

    他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發顫，沉淀著悲痛，壓抑著恐慌。

    曾經在一起兩年，她對他還是很了解的。

    她懂他在期待什么。

    “不是。”南婉沒有避諱，面對他的眼睛，對他說：“我是四個孩子的媽媽，同時也是我自己。我不跟你復合，是因為沒必要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愿意抱著過去不放，也不愿意勉強自己跟已經沒感覺的人在一起......”

    “婉婉......”戰蕭恒徹底承受不住了，他喃喃叫道，醇厚的嗓音帶著顫音，是在極力隱忍要哭的情緒。

    他一次次給自己最后一絲希望，卻一次次被她將僅有的一點希望澆滅。

    戰蕭恒的心碎成了玻璃渣子，每呼吸一下，都刺得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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