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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稷幽冷的看向沈芷柔，見她臉色極差，眼神焦急，他劍眉幾不可聞的皺了皺：“她畢竟是南音的表妹，總要留點余地。你最近狀態不對，明天開始休假，不用來了。”

    沈芷柔在他身邊當了這么多年的秘書，專業能力一直很強，從來都習慣于隱藏情緒，沒有如此激動或者亂分寸過。

    這兩天沈芷柔卻頻頻出錯，不是讓無關緊要的孩子來到總裁辦公室搞破壞，就是頻繁露出除了官方氏優雅禮貌以外的情緒。

    戰稷需要專業能力強的人呆在他身邊處理工作。

    而衡量一個秘書專業能力強弱，就是看她能否處變不驚，能否始終保持官方冰冷又禮貌。

    若是帶著情緒，他寧愿不要這樣的員工。

    沈芷柔還想說什么，但看到戰稷冰冷如霜的臉，以及黑如夜色的眼神，她知道戰稷要生氣了。

    她繼續說下去，只會讓戰稷更加厭煩。

    她只能將滿肚子的委屈吞下去，微微頷首，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回到秘書室，她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息下來。

    戰稷真的只是因為南婉是南音的表妹才對她網開一面，留下她的嗎？

    沈芷柔心里越想越害怕，危機感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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