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唉,他們能查到誰是胎兒生物學父親嗎?” 解宮海最害怕的就是這個。 “那要看羅鉞銘,是不是做了胎兒血親鑒定。” 駱秉承并不知道羅鉞銘做了什么。 “唉,應該不會吧,我并沒有去抽血!” 解宮海說。 “不用抽血,人的頭發、**都可以進行dna比對,只是要是樣本數量充足,提取出足夠的dna樣本就行。” 駱秉承解釋道。 “是嗎?” 解宮海陷入了沉思。 “我從王必成交回的工作日志中,看見了,他那天的工作記錄,” “在哪兒呢?他的工作日志。” 解宮海本能的想看到原始記錄。 “我忘在車里了,您說要看羅案的全部卷宗,所以我想他的工作日志,您可能感興趣,就特意帶來給您。” “好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還是你想的周到,我就需要第一手的資料。” 解宮海敷衍的夸贊,難掩急迫的心情。 “好,我這就給您拿去。” 駱秉承說著,外衣也不穿,跑到服務臺,拿了車鑰匙,就沖了出去。 不到10分鐘,駱秉承就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頭上、羊絨衫上,還沾著幾粒雪花。 解宮海接過工作日志,火速翻找。 “12月26日,上午參加隊里民主評選,李賓等人的三等功投票,本人投票自己。下午,查找羅鉞銘墮胎的醫院。” 解宮海看完把王必成的工作日志放在了桌上,有些沮喪地說: “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過了。” “怎么會!他們現在已經土崩瓦解了,折騰不出什么名堂了。” 駱秉承輕蔑地說。 “案件還在,他們人還在,而且還有后來人!” 解宮海憂心重重。 “沒事,不會再有后來人了!我已經交代李賓了,羅案經過一個多月的偵查,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案件宣告暫告結案,不再進行下一步工作,等有新線索,再行重啟。” 駱秉承頗為自負的說。 “但案宗還在!知道內幕的人還都在!” 解宮海頗有深意地說道,同時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羅案的卷宗,放到桌上,又把王必成的工作日志,壓在了卷宗上。 然后,雙眼緊盯著駱秉承的眼睛,頗有深意的言行,他想要看到駱秉承的決心。 “這,這…太難了。” 駱秉承看著解宮海的充血的眼睛,從心底產生了恐懼。 “這有什么難的,就幾張紙,一把火燒掉,說丟了就完了啊。至于人,如果他們拿了羅鉞銘的日記,就該讓他們永遠閉嘴!” 抹掉一個案子十分困難,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到暫時終結案件。他向舅舅訴苦說: “法律文書,筆錄都已網上報備,憑空抹去,不是我一個單位能做到的事情。” “這個可以慢慢來,有機會再做也行。” 解宮海想,眼前何志偉他們不能再搗亂,給自己增添麻煩,也是值得安慰的事情,形勢基本可控,所以也不急在一時。 “好,容我考慮一下。” 銷毀卷宗不是沒有可能,但最讓駱秉承害怕的是,舅舅眼神中夾雜著殺氣,讓他不寒而栗。 無論是誰,拿了并看過死者日記,那么就是現存的“威脅”之列。 不知道,王必成在醫院,找沒找到關鍵證據。 殺人?不行,這太難了。 駱秉承在心理斷然拒絕,即使是在密室里,他都沒有勇氣思考殺人的事情。 他怕舅舅,但更怕讓自己親自殺人。兇殺案看多了,但輪到自己親自殺人,駱秉承現在還沒有這個膽量。 “沒讓你現在就做,是讓你想辦法解決。” 看見駱秉承的臉色蒼白,嘴唇發抖,解宮海覺得駱秉承還是難堪大任。 駱秉承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汗,沒有說話,剛才跑的太快,微微出汗,但此時擦掉的卻是冷汗。 聽解宮海接著說: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兩方面你都要加快歷練。心胸要寬,要有海量,要能容人。再一個就是下手要狠,對敢于威脅你生存的人,下手要穩、準、狠。” 解宮海教育著駱秉承,他停頓了一下,略微思考了一下,轉了方向,接著發問: “你知道魏民怎么死的嗎?” “不是腦中風嗎?” 駱秉承反問道。他不知道舅舅要說什么。 “是,但他為什么中風嗎” 解宮海一步步帶入。 “還能有什么,不都是說他煙酒過度嗎?” 駱秉承認為不值得一提,煙酒過度的人,容易中風,這是基本常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