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何哥,你看見這些人了嗎?最大的也不到二十歲。”章一楠幽幽地說。 “年歲從來都不是犯罪的依據,人之初性本善,帶亂了幾千年的法制節奏,你知道杜鵑鳥吧,把蛋下到別人的窩里,剛孵化出來的杜鵑,沒有任何教育,白紙一樣的鳥之初,它居然就會把人家還沒孵化的蛋統統推出鳥窩,自己冒充別人的孩子,獨享別人父母的養育。” 何志偉知道章一楠替這些嫌犯惋惜,面對法律的懲戒,小小的年紀人生就毀了。其實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和惋惜。他們雙手沾滿了無辜人的鮮血,人基本的法律信條,從小就會懂的。殺人償命即使沒上過學,也會有口口相傳的。 物競天擇才是自然界殘酷演繹的真實,動物的貪婪本性,就是要用法律去規范,用權力制約,用道德約束。不論是誰,失控就會帶來災難,即使是十幾歲的孩子,人之初性未必善。 “何哥,你們刑警是不是看壞人太多了,就把人想的太壞了吧?”章一楠把人進行了歸類總結。 何志偉聳了聳肩。 “不管遇沒遇到過,這些壞人都是真實存在的,任何人受到他們的傷害都是不幸的。不是刑警把人想的太壞,而是有些壞人真的很壞。就像這幫混蛋,不用想,專找單身女性下手,就是覺得他們針對女性實施犯罪更有把握。其內心深處的齷齪絲毫不亞于成年嫌犯。” “你看見他們的樣子了嗎?” “沒有!”何志偉不好奇。 “稚氣未脫,長得真的一點都不像殺人犯。” “章記者,您都能看出殺人犯應該長成啥樣,呵呵,我們還混嗎!”何志偉經常被這種外行話折磨到無語。 被何志偉調侃,章一楠覺得自己很傻很天真。 “討厭,誰說我能看出殺人犯了,我只是看那個十六歲的小孩,白白靜靜地,被銬住后,就嚇得一直在哆嗦。根本就不是兇神惡煞的樣子。”章一楠推了一下何志偉的肩膀。 “你和他們聊過嗎?” “就問了一下年齡,其他的都不讓我問,這不他們做筆錄的時候,也不讓我在場。”章一楠略感失望。 “呵呵,沒有無可奉告懟你,你還不知足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