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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保證會在本周內返回倫敦以后,沃森才掛斷電話,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
米歇拉還在床上酣睡,半張滿是淚痕的臉側對著陽臺,前兩晚他們基本也沒做什么,沃森凈聽女友一邊哭一邊絮絮叨叨了。蝴蝶刀小姐頭發(fā)沒吹干就撲床上,賴在他懷里,從小時候講到上大學,從殺人跑路講到加入狼群,后半夜女人已經(jīng)困到開始說胡話,可就是不愿意睡。
連續(xù)兩晚。
也就第二天晚上好一些......
那還怎能怎么辦?
哄唄。
沃森小姐要是知道沃森先生把她哄安吉拉的兒歌用來唱給米歇拉聽,那絕對是倍感欣慰,當然,海因茨瓦芬醫(yī)生睡醒以后肯定不會認這件事。查看了一下女友的狀態(tài),沃森回到陽臺,看著樓下的街道發(fā)呆。
相比起米歇拉,他對這座城市的印象很稀薄,甚至比不上紐約曼哈頓半島和倫敦錘鍛區(qū)。海德堡擁有德國歷史最悠久的大學之一,古老而傳統(tǒng),但它也是19世紀德國浪漫主義思潮的發(fā)源地,也正是因為擁有大量年輕學生,這座城市同樣時刻迸發(fā)著不可思議的活力。
只不過對于沃森來說,這一切和自己關系不大。
他最多會想去海德堡老橋逛一逛,看看當初那個自己原身阿爾門多·塔克斯納和父母生死分別的地方。
不過當前還是陪伴女友最重要。
就在這時,米歇拉頂著一頭雞窩走出來。
“我真該給你拍張照,親愛的。”看到她這副模樣,沃森根本忍不住笑,指指對方亂糟糟的頭發(fā)。而女人明顯沒睡醒,半瞇著眼,迷迷糊糊朝自己‘哦’了一句,又轉身挪去浴室。
等到梳洗完畢的蝴蝶刀小姐走出來,沃森已經(jīng)在房間里折騰起那套舊版軍服公主套裝,這玩意保存得確實非常好,只可惜,以他現(xiàn)在生長過后的身材當然是穿不進去了。不過那兩支1911手槍依然可以用——當然,它們被制造出來以后就沒打過幾次。
咔嚓!
拉動套筒,沃森雙手耍起了槍花。
“你有沒有興趣去沃森小姐紀念館看看?”女人倚靠浴室門框,展現(xiàn)著赤裸腰腹的性感肌肉線條,可因為前天哭了一晚上,嗓音聽起來還帶著點沙啞:“這頂頭盔還是你從那里取來的。”
“......我在想,反正這套舊的我也穿不下了,要不我們把它還回去吧?我其實挺喜歡那個紀念館,主要那是以前莉亞婆婆住的房子。”沃森站起來,踢一腳旁邊的新款軍服公主裝備箱:“我已經(jīng)有一整套新的了,不過這兩把手槍倒是可以留著用。”
“隨你喜歡,那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可以先去吃點東西嗎?我肚子餓了。”米歇拉也跟著穿內衣:“我正好看看以前常去的咖啡店還在不在,我挺想念那些方糖塊的,噢,還有某位可愛的女士。”
“你要是想讓我穿女裝陪你上街,你可以直接說。”
沃森丟下手槍,翻了個死魚眼。
啪啪啪啪啪啪!
懸浮斗篷不知道為什么在那拍巴掌,發(fā)覺兩人都在盯著它,擺了個攤手的動作。
“你看你的眼睛,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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