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嘉平這才知道害怕,當即哭了出來,“姑母冤枉了我,我幾時欺負過他們?我不過是教導教導她們罷了。” “放屁!你做錯了,我打你是教你,她們沒有做錯,你就是欺人太甚。” 大長公主指著她的鼻子,如同她方才在鳳儀宮指著錦書的鼻子那般,“我再警告你一句,你動誰人,我都不會那么生氣,但你欺負蕭王妃,老身就跟你拼命。” 她再橫掃一眼全場,厲聲道:“老身把話撂在這里,落錦書是我家那老哥兒的救命恩人,誰欺負了她,就是跟老身過不去,別的大事老身辦不了,但扒了你們的皮,老身綽綽有余。” 這霸道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叫人相信她是真會這么做。 她一生尊貴,先帝寵她,太上皇敬她,便連太后都怕她幾分的。 憑她靜安大長公主幾個字,她可以像螃蟹在京城橫著走。 不是嘉平能比的。 一時,眾人噤若寒蟬。 只有嘉平在嗚嗚嗚地哭著,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大長公主歇了一口氣,繼續兩眼一瞪,對殿中的嬪妃繼續開罵,“還有你們,今日是什么日子?不去給皇后請安,在這里巴結討好魏貴妃,她與你們一樣,都是妾,不過是床上功夫好些,愛使些狐媚手段,勾得住陛下,才有今日的威風。” 魏貴妃氣得臉都青了,“大長公主,你怎能這樣說啊?簡直是為老不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