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斷交的事很嚴重,他自然不能讓兩國關系于他在位期間破裂。 但他也開心不起來,因為云少淵火速解決了此大困,再一次證明他才能卓絕。 而且他還犧牲了靳風,成了瘋子,還如何當太子? 他陰沉著臉,“你有方法解決的,沒必要用這樣的極端手段,他是你的侄兒,你這樣做,良心過得去嗎?” 少淵抬起清雋面容,道:“陛下,事急從權,攝政王昨日已經到蕭王府要接回世子,打算當即啟程回國了,是王妃告知他如今世子不能輕易移動,才愿意多逗留兩日,換言之,臣弟只有兩日挽回與徽國的邦交。” “至于說臣弟這樣做是昧良心,臣弟不認同,確實是云靳風犯錯得罪徽國人在先,這甚至都不能說是得罪,他是卷入了徽國的皇權斗爭里頭,攝政王心里必定會認為咱們燕國是傾向于支持魯王,甚至與魯王有所勾結......” 少淵說到這里,抬眸瞧了景昌帝一眼,景昌帝面無表情,但肩膀卻微微地繃緊了。 “所以,”少淵繼續道:"臣弟才不得不快刀砍亂麻,以蜀王得了瘋癥為由,解釋他為何會行事乖張異常,加上他那日與朝上發狂打人,攝政王這才相信了的。" 景昌帝無法反駁,尤其云少淵那一句與魯王勾結嚇到他了。 他還是太子的時候,確實與魯王勾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