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敏先生和郭先生都很生氣,他們都是讀書人,最是敬佩大學士這樣的的賢臣。 郭先生忍不住憤怒地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學士犯了多大的罪,才在早朝上被拳頭揍臉,這哪里是打人?這是殺人。” 青鞘在一旁問道:“殿下,為何在殿上還要救他呢?讓他觸柱死了,一了百了。” 敏先生往他腦殼上扇了一下,“他死了還玷污了朝堂呢,且他發瘋地說了那番話,說咱爺要謀奪帝位,回頭便撞死在殿上,咱爺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青鞘噢了一聲,就說爺不該會對云靳風這么仁慈的。 少淵飲了一大杯的冷茶,心頭怒火還是沒平息,問兩位先生,“可有法子?” 敏先生道:“天大的事都有法子,唯獨這事只能陛下出來認個錯,再處置云靳風,法子是用來行事的,不是治傷的,吳大學士是傷了心,估計這會兒心口淌著血呢。” “淌血?怕是結了冰的。”郭先生忿忿道,“若陛下不給個交代,過兩日只怕滿大街都是聲討蜀王惡行的檄文。” 其中就必定有他寫的。 郭先生這話,大家認同。 而且,檄文是聲討蜀王,實則是借蜀王聲討陛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