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們不遠千里而來,只為促成兩國繼續生意往來,卻不料籌備許久的談判,他一張嘴就是降價三成。 毫無誠意,極盡羞辱。 本是為表誠意才來到燕國京都,如今弄得登門乞討似,換誰不生氣? 云靳風望向眸若寒星的攝政王,心頭冷哼了一聲,看你一會是否笑得出來。 魯王世子就坐在攝政王的身側,與云靳風沒有眼神交流。 直到云靳風上前拱手行禮,他才與其他人站起來還了個禮,只是攝政王依舊不動,面容冷峻。 魏國公昨日已經命人送了信去給云靳風,約他一見,但云靳風沒來,魏國公也拉不下臉去蜀王府找他,只得再命人送了一封信過去,耳提面命,希望他莫要再這般狂妄了。 如今見他進來知道主動行禮,臉色才沒繃得那樣緊。 他下令傳膳上酒,絲竹聲起,歌姬唱著曲子,舞姬與正堂中翩翩起舞,如今氣氛都僵著,說什么都是錯,還不如先熱熱場子,等酒多喝了幾杯,再慢慢說重啟談判的事也不遲。 魏國公特意叫自己的女婿康樂侯府嫡長公子孫啟靜坐在云靳風的身邊,一旦云靳風再亂說話,立刻打斷或者打死。 好在,他尚算安分,只是站起來朝使者團敬了一杯酒,雖沒說告罪的話,卻也沒口出狂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