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有想象的唯美,落實下來其實是十分狼狽倉促的,現場鬧哄哄的,不絕于耳的祝福贊美,但交織不出一曲美麗的樂章,只有昏頭昏腦的眩暈。 腳下踩著的地毯,仿佛是棉花似的,錦書覺得如果不是有少淵牽著手,她真的會栽倒。 徽國的使者團也在現場看著,錦書瞧不見,但是總覺得有一道視線盯著她。 終于,牽手進了正廳,正廳里頭人多,但無人坐著,縱是少淵的叔父,太叔父全部都是站著。 因為,那個應該坐下來的人,位分太高,雖沒到現場,卻無人敢做。 其實他們坐下也無妨的,不坐主位上就可以了。 只是如今局勢有些敏感,尤其是皇家的人在言行舉止上,能謹慎就謹慎。 可偏生,就有一人坐了下來。 他就是今日的證婚人,于駙馬。 作為證婚人,他遲到了,在新人進了正廳之后,他才急匆匆地趕到,然后一屁股坐了下來。 氣喘吁吁。 大家也不怪他,知道他年前受過傷,且年事已高,加上一直富養,嬌貴得很,沒在婚禮結束之前趕到就很了不起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