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少淵坐在錦書的身側,看著她桌子上擺放的書本,“醫書?” “居大夫讓我看的,他如今是我的師父。”錦書笑著道。 “你還真拜他為師了啊?”少淵覺得錦書真的好學,自己醫術這么高了,還學醫呢。 “居大夫愿意收,我肯定愿意學的,求之不得呢。”錦書望著他的臉頰,“真熱啊?這天氣也沒這么熱啊。” 他倒了一杯茶,奇怪地問道:“就是啊,這天氣也不熱啊,我怎么就熱了?” “我給你診脈看看。”剛好可以練練手。 他挽起了袖子露出手腕,伸過去放在桌子上,“好。” 錦書看著他的手腕,“你皮膚很白啊。” 他解釋道:“戰傷半年都不曾練過兵,最近也是養傷,沒見日頭。” 就有些懊惱,像個紈绔似的,姑夫這老公子哥兒都沒他白的。 錦書扣上他的脈搏,如今初學中醫的診脈,居大夫是沒教的,都是她自己從醫書上學來。 她和居大夫也做過一些試驗,讓居大夫診脈斷癥,然后讓辛夷檢測,得出的結果差不多。 當然,那本來就不是重癥,重癥的話,檢測還是要準確許多。 他的脈象和緩有力,不浮不沉,健康狀態比較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