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反正照著說便是了。 國公府正廳,便只剩下落家的那群人了。 滿姑姑看著落二叔,“方才,你說你有資格承爵,對嗎?” 落二叔有些怕她,但利益攸關,他還是強硬地道:“沒錯,我與大哥乃是嫡親兄弟。” 滿姑姑道:“好一句嫡親的兄弟,敢問一句,落大將軍的喪事你負責辦的嗎?” “這......” "還是你辦的?"滿姑姑看著落三叔,落三叔也沒敢說話。 眸光再從他們一個一個臉上巡梭過來,“說自己過繼的那位哥兒,可曾披麻戴孝?可曾捧牌擔幡?可曾守過頭七,二七和三七?可有飲過喪酒?可曾扶靈安葬?清明寒食可有祭拜?可有在家中設下令牌,日夜香火?” 兩位哥兒,嘴唇翕動,想說話卻也說不出來。 “還有諸位親人們,可曾幫忙籌辦喪事?可曾于街坊鄰里鄉親父老面前承諾照顧兄長遺孤?可曾聽到過侄女半夜的哭聲?” 滿姑姑一番質問,再冷冷地道:“都沒有,對嗎?但可有掠奪房產?可有欺負孤女?可有打罵驅趕?可有變賣首飾綢緞?” 這番話,依舊是無人回答,不是他們覺得羞愧,而是他們沒有詞可以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