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敏先生揚手,叫人端來一杯水,給殺手喝下去。 那干啞的嗓子,像是塞了一團甘蔗渣似的,聽得人難受。 殺手一口氣把水喝完,喝水的時候喉嚨快速上下,表現出了對水的充分渴望。 像是干渴了許久龜裂的旱田。 等他喝完水,敏先生讓所有的影子衛出去,他單獨審訊。 “你說叫她來,你就什么都愿意說,看樣子,你很聽她的話。” 殺手的面容呈現出一種悔恨與悲愴,帶著哭腔道:“曾經,我們不聽她的話,以為自己能飛,到后來,沒人再保護我們,拿我們不當人看了。” “是嗎?怎么個不當人看啊?誰拿你們不當人看啊?”敏先生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不認識,認識了也沒用,我只想見她,我不知道她在這里,我如果早知道她在這里,我早知道她在國公府,我......” 他的語速很快,咬字不清,不過腦子似地沖口而出,但最后戛然而止,淚流滿面。 知道她在這里,他能怎么樣? 她不會再理會他的。 敏先生道:“這就奇怪了,你們的人監視了國公府那么久,會不知道她在國公府嗎?” 殺手哽咽道:“我不知道,我只負責聽令行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