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象帝國之拳一系阿斯塔特的性格特征,可能這些都遺傳自羅格·多恩大人吧。智庫館長竭盡全力地說服自己。不是每個原體都像是他的基因之父那樣,在英明神武的同時又能做到面面俱到的。 “我覺得問題可能在‘全體脫下頭盔’這個步驟上。”仗著自己是靈體而在赫拉要塞中智庫們照管不到的地方穿梭自如,故而即便當時不在場,也能相對輕松地了解全部前因后果的阿庫爾多納是這么對狄格里斯說的,“雖然問題的本質不在那里,但我傾向于,那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狄格里斯承認,這位多少有些神出鬼沒的忠誠派帝皇之子咒縛,在很多時候都作為一種“不可控因素”而令他精神緊張并且心生警惕;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阿庫爾多納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傳聲筒:不僅在面對那位叛亂原體的克隆時非常好用,甚至出于某種狄格里斯不知道的原因,有的時候羅格·多恩也會愿意聽他說兩句話。 首席智庫因此而愿意參考對方不請自來的意見:“愿聞其詳?” “這個,怎么說呢……”阿庫爾多納遲疑了一下,然后在極限戰士當中顯出了自己的物理形體,作為首生子仰視著已經跨過盧比孔河的狄格里斯,也摘下了自己紫金相間的頭盔: “就,你多看兩眼鳳凰之子,然后多看兩眼多恩大人和其他幾個帝國之拳的子團,再多看兩眼我——我本人好像不是那么典型,但你也在靈能通訊里見過維斯帕先和塔維茨的臉,你想想他們。實在不行,你想想那位克隆體大人。” 狄格里斯覺得這太令人困惑了。狄格里斯在進行觀察和思考的同時想要尋求更進一步的解釋。狄格里斯在把進一步的問題問出口之前自己意識到了什么。狄格里斯開始對比帝皇之子肩甲上的鷹翼和鳳凰之子的戰團徽記。狄格里斯認為自己發現了問題所在: “貝利撒留·考爾!”他無奈而憤恨地,從自己的牙縫里擠出了這么一個名字。 ——反正,在極限建軍當中應用叛亂軍團的基因種子,這件事肯定不是基里曼大人的要求就是了! “你意識到了就好。”阿庫爾多納沒嘗試把頭盔重新戴回去,而是把它掛在了腰間——因為他花力氣纏好沒多久的辮子又散了下來,他干脆放棄讓自己的頭發和頭盔相互搏斗,“我覺得多恩大人只是在單純指出他同樣意識到的這個事實,并且在隔空對讓這個項目從他的批示下一直留存到現在的基里曼大人生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去和那個戰團的成員們聊聊,多少把事情解釋一下。” “你確定,揭示過這個事實后,你不會讓他們崩潰得更嚴重嗎?”狄格里斯懷疑地反問。他沒有這個切身體會,他不好評價:到底是被自己的原體否認自己是他的兒子更令星際戰士痛苦,還是發現自己的血脈來源于一個帝國的背叛者更令星際戰士絕望。 阿庫爾多納很明顯地卡了一下:“我沒想那么多。但……” “在現在的帝國,這對他們來說不是什么好事。”狄格里斯疲憊地指出,“我不是說被自己名義上的基因之父否定是什么好事,但真正的事實顯然更差。我的建議是,暫且讓事情就這么冷卻下去,我們可以對外解釋說,多恩大人已經在帝國的發展當中缺席了一萬年之久,他只是一時沒法很好地接受原鑄星際戰士而已。” “那你就太不了解多恩大人了。”阿庫爾多納嘆了口氣,“倒也不是說我很了解那位大人,但……我那個時候,艦隊里總會流行很多與各位原體直接相關的傳言和不知真假的小故事。即便我對那位大人只有這么一點捕風捉影的了解,我也可以向你保證,你這么做了之后的結果,大概率會是讓多恩大人親自出來澄清真正的緣由——廣而告之的那一種。對一個忠誠的戰團來講,那才是最差的結果。所以我的建議是,我們最好盡量不公開地提前解決這個問題。” 狄格里斯有一段時間沒說話。他在忙著清除自己腦子里對另一位忠誠原體憑空產生的不敬之語。在短暫的思考(和自我控制)之后,他不得不承認:雖然阿庫爾多納所提出的手段很有問題,但他的思路在大方向上非常可能是正確的。 “我覺得你說得對——我指‘不公開’這個部分上。”狄格里斯做出回應,“但我覺得手段還是值得商榷……或許我該去勸勸多恩大人?” “雖然確實是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么個道理,但你真的覺得你勸得動多恩大人嗎?”阿庫爾多納狐疑地反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