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圣吉列斯:……我大概懂了。你更容易向下共情。 藤丸立香:我堅持對領導者來講這是必要的素質,雖然在實際運行和操作上,這種素質往往不會體現在當事人的命令當中。 圣吉列斯:同意。 藤丸立香:所以你也同意帝皇活該被我猛擊小腿骨。 圣吉列斯:等一下。 圣吉列斯:這又是從哪串過去的話題,我可沒這么說。 藤丸立香:我以為,上次我們已經就“帝皇罹患名為‘爛父親綜合癥’的不治之癥”這一事實達成共識了呢。 圣吉列斯:你不能這么說,父親也有他的苦衷。他確實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在與一些兄弟溝通的過程中手段有些粗糙,但他確實是有這種共情能力的……(音量漸弱) (可疑的沉默) 藤丸立香:你可以繼續你的表演。我會嚴格遵守劇場禮儀,在這一過程中保持完全的沉默并在演出結束后恰當地起立鼓掌。但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這些話拿去哄哄國教信徒和歷史學家就行,別把你自己也騙了。 藤丸立香:你的情商比他高一萬倍。我說的。如果連這樣的你,在同時作為他兒子的前提下,想要理解他的想法都得費上九牛二虎之力,那我可以說在他的迷幻操作之下,這點共情能力還不如沒有。至少,如果他真的沒有的話,在干一些爛事的時候他能更心安理得一點。 圣吉列斯:一個猜測:你正對他轉瞬間就把你干的好事傳遍了亞空間這件事懷恨在心。 藤丸立香:正如我依舊堅持在“用抱枕糊你一臉”這件事上密謀一樣。 圣吉列斯:說到這個“糊我一臉”。(欲言又止) 藤丸立香:怎么了嗎?我記得上次我們說到這事的時候你提到莫塔里安。 圣吉列斯:他,嗯,變化很大。 藤丸立香:考慮到亞空間里不規律的時間流逝,他在現實宇宙短短半年里經歷過漫長的幾百年也是很可能的。他在這期間有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也并非不能理解。 圣吉列斯:我確定帝皇還沒在星炬里按快進。 藤丸立香:那么是什么令你欲語還休?難道是“唯物主義者”莫塔里安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先天靈能圣體,開始干一些巫師該干的事情了嗎? 圣吉列斯:倒也不至于,但差不多。 藤丸立香:說詳細點。 圣吉列斯:你對一個納垢惡魔原體在切斷了混沌的模因污染后,突然表現出了強烈的潔癖這點,是否有什么獨到的見解? 藤丸立香:哦,這毫無疑問是一種代償心理,是當事人在回顧過去的經歷時因嚴重的創傷應激而引發的強迫觀念……噗嗤—— 藤丸立香:(狂笑) 圣吉列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這事兒真的很好笑,我也笑過,但伽羅連長已經快要被折磨瘋了。就算是在亞空間環境里,莫塔里安周圍方圓一公里也都彌漫著強烈的消毒水味。他現在甚至恨不得把附近的所有東西都用火焰噴射器高溫消毒一次,這個樣子根本沒法出來做事。絕望的咒縛死亡守衛們想要咨詢,是否有什么手段能勸勸這個陷入了另一個極端的原體。 藤丸立香:(無聲狂笑) 圣吉列斯:我可能擔心得太多了,但你不會過呼吸吧? 藤丸立香:天哪,我的肺都笑痛了。誰去提醒他一下他現在干的事情和凈世疫軍沒什么本質區別。哪有人難得從瘟疫之主手底下逃出來之后,立刻完成了一次三百六十度完美轉身又重新轉回去了的。 圣吉列斯:你確定要讓我把這句話帶回去嗎? 藤丸立香:替我向死亡守衛的忠誠者們道歉,我也沒什么很好的方法,莫塔里安自己的心病總得靠他自己走出來——但我只恨不能當面嘲笑他。如果他問起來,就說我是個非常記仇的人,并且還在記恨他說我沒有自主意識這件事。 圣吉列斯:……其實如果你愿意的話,“當面”嘲笑他也不是不行。 藤丸立香:靈能線路里擠著的原體已經太多了,康拉德會暴動的。我不好說會不會有些血濺當場的事故發生,但至少上一次連線的時候,他看起來就非常想把我逆召喚去帝皇之影號上。如果不是科沃斯先生攔著,他肯定就那么干了。 圣吉列斯:帝皇之影不是沉了嗎? 藤丸立香:你別管現在那艘船本來叫什么,科沃斯先生上了船之后她就改叫帝皇之影了。 藤丸立香:說起來,你家紅淚號什么時候拉起來用?我聽說鋼鐵之手他們可一下子就把鋼鐵之拳號收拾出來了。 圣吉列斯:我等我可靠的戰團長安排就行。畢竟都過去了一萬年,戰團的運行有它自己的軌道。在徹底理順這些明里暗里的規則之前,我不好立刻插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