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覺得應該是后者。”特斯卡特利波卡這么說,順便當著醫(yī)生的面又點起了一支煙,“操作上沒什么問題,他應該只是沒法就是否要與我做這筆交易的問題‘作出決定’而已。” 阿斯克勒庇俄斯點了點頭,以一種帶著明確不快的篤定語氣斷言:“我明白了。” 這個不太尋常的態(tài)度引起了特斯卡特利波卡的興趣:“有何高見?” “算不上什么‘高見’,不過值得一試。”阿斯克勒庇俄斯如此說,“在心理學上,人在面對與自己的層次等級相似的對象時,往往更容易出現(xiàn)勝負欲和羞恥心。如果這對帝皇也適用的話……等我一下,我去趟廚房。” 特斯卡特利波卡緩緩地把“困惑”兩個字完全地寫在了自己的表情上,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沒理他,只是自顧自地轉身離開,并且在五分鐘之后重新回到了休息室當中——還拿著一支大蔥。 “我在路上又想了一下。”阿爾戈號的船醫(yī)這一次大步流星地穿過了休息室,直接走到了帝皇雕像跟前,一把將那支蔥拍在了雕像底座跟前,“我覺得還是把跟這個有關的故事寫成小冊子,在禁軍啊阿斯塔特啊國教啊隨便什么人啊中間隨機地發(fā)一發(fā)比較好。雖然嚴格來講我們其實不認識,但既然歷史大致的走勢是相似的,我相信我這邊發(fā)生過的一些事在你那邊應該也大差不差地發(fā)生過,所以這也不算造謠。不知道你這個當事人怎么看?再不回話的話我就真這么干好了。” 缺少了一部分前情提要(指帝皇在阿爾戈號上劃過船)的特斯卡特利波卡對此情此景感到了少許迷惑,但不論怎么說,這一劑猛藥下去之后,效果確實立竿見影: 雕像上不情不愿地散發(fā)出了一點朦朧的金光,帝皇由大理石、金箔與巖彩構造而成的臉孔在微妙的光線變化下顯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千呼萬喚始出來的人類之主以靈能讓自己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里,無奈的語氣底下確實還藏著警惕,“我們或許可以互相對話,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們的觀點之間可能會存在相互認同的基礎。” ----------------- Bonus:阿斯克勒庇俄斯剛現(xiàn)界時,鋼鐵圣父馬爾坎·費若斯最好不要知道的一些舊事。 風暴邊界號,醫(yī)務室。 阿斯克勒庇俄斯(前任):病患已經(jīng)搬運過來了?誰動的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