嫗曰:“初窺令郎驚才俊,欲嫁小女促成雙,無得媒妁引接見,自訪貴府參細詳。小女今者值花信,年輕貌美體修長,學醫數載未深造,身在醫館配藥湯。”
家母笑而對曰:“犬子有福得欣賞,客登蓬門自生光。能結親家稱姊妹,把手相攜話家常。犬子其貌實不揚,本科畢業在職場,三年耕耘做教育,平時弄墨做文章,一年收入得溫飽,只有小車未購房。”
老嫗笑曰:“老嫗識人眼锃亮,聽人言辭亦有方。令郎才華世無雙,小女相許得益彰。吾家向來不崇富,最喜樸素與賢良。為母待客殊有禮,廳堂整潔人善良。家風一瞥應足見,德行外顯莫能藏。小女若有結親幸,是從糠籮到米倉。”
家母起身,再沏茶,客謝。
家母曰:“一面緣分修百年,姊從城市向田園。有意結親相我郎,不嫌地偏路遠長。我自欣喜無復加,由得兒女自主張。”
老嫗撫吾母手而曰:“自然兒女自主張,我愿連理結成雙。若是有緣而無分,無礙兩家常走訪。兒女無緣成夫婦,彼此姊妹作久長。”
母喜應允,留客備飯,相談甚歡,暮而送還,贈之雞蛋五十枚,期再會某年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