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箭術(shù)比斗-《代宋之鋒鏑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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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聲。
前方有人喊道:“中虎侯。”
聽見聲音,花鐵哈哈大笑,三十丈,在平日他能一箭射中的幾率也不高,今日寒風(fēng)呼嘯,風(fēng)向混亂,還能命中,可謂是老天爺也站他這邊。
“這花鐵不錯,不愧是老子的隊將,”見花鐵射中,鄭科點了點頭,他初設(shè)弓箭手第玖指揮,對大多人都不熟,這才有今日之事。
老卒臉色一喜,這三十丈距離,他們絕大多數(shù)只能勉強射中二十丈,更別說三十丈了,更別說這新兵了。
而新兵們臉色難看,三十丈距離,這是他們難以企及的距離,正因都是弓箭手,更清楚三十丈有多難。
昔日他們聽人說,神射手與普通射手分水嶺便是四十丈,但三十丈是普通射手能達到的極限了。
劉然看見花鐵命中,深吸一口氣,不由想起那日在提舉司,三十三丈距離,一箭未中,他緊了緊拳,退到三十丈距離。
站在三十丈處,劉然看著虎侯被寒風(fēng)吹過,略微飄起幾根雜草,那日未曾命中,無何事,但今日若是不中,便是張介一條命,由不得他不中。
右手拿起黑漆弓,劉然舔了舔左手的拇指,帶著溫潤唾液濕潤的指尖,在冷風(fēng)中瞬間發(fā)涼,就在這時,劉然眼神一變,迅速拿箭,拉開弓弦,毫不猶豫的放手。
嗖!
空中發(fā)出一絲輕微的弓弦的鳴叫,箭矢猶如流星,在風(fēng)雪中劃出一條優(yōu)美弧線,而后穿過前方的虎侯。
“中!”
張平亮聽見,狠狠一甩拳,就連身為老卒的梁護,也忍不住一喜,更別說其余新弓箭手了,此刻臉上紛紛裂開大嘴,卻不敢笑出聲,猶如表演啞劇一樣。
“這也能中?!”
花鐵如喪考妣,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他身為花氏第四子,在第玖指揮,不少人賣他一分薄面,早在今日前,軍中招刺弓箭手的等次,就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凡是上品,早被他裹入自己隊伍。
然而卻不知從哪冒出個瘟神,三十丈一箭命中虎侯,論箭術(shù),雖是一介新兵,卻不遜他這老卒。
就連臺上的鄭科,此刻也略微有些驚訝,朝左右道:“你等三十丈,可能命中?”
左右搖頭,若是在天色平常,或許他們還能有幾許把握,然而今日,不敢說有半成。
鄭科朗聲笑道:“這小子是個人才,這年齡便有如此箭術(shù),待到河湟歷練,這箭術(shù)怕不是要趕上老子了。”
花鐵拿著弓一言不發(fā),心中暗恨不已,將劉然渾身上下看了清清楚楚,似乎要將對方的身影、樣貌,刻畫在腦子里。
隨后退到三十五丈。
三十五丈距離,花鐵無任何把握,但為了挽回面子,他依舊是拿弓,弓身略微傾斜,而后一放。
攜帶力量的箭矢穿過風(fēng)雪,卻在虎侯三尺處落下,赫然已是脫靶。
見脫靶,老卒面色失望,新卒長吁一聲。
“不中。”
劉然看著未中的箭矢,也忍不住有些慶幸,若是三十五丈也中了,那他唯有做伴張介鞭刑,到那時唯看誰命大了。
劉然來到花鐵左側(cè),花鐵不由道:“小子,算你運氣好,昨日老子臂膀有傷,適才被那撮鳥又傷,可謂是傷上加傷,這才未中。”
聽著花鐵的話,劉然未在意,而是鄭重的拿起弓箭,矚目遠方虎侯,三十五丈處的虎侯,在風(fēng)雪間,唯有依稀點黃。
花鐵不中,令他壓力少了些許,但一次不中,二次可不一定了,所以他只能一次命中,要不然第二次步射,勝負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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