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老花鏡要走,青年再也不做等待,連忙將手攥在對方的掌心之上,令他頗感意外的是,對方的身體竟是分外冰冷,那種冷是直透心肺,凍得連骨頭都要結冰。 “大晚上的,你為何要戴個面具?”青年終于忍不住問道。 “那你為何又會獨自一人待在這里?我不問你話,你也不用問我話。你我互相尊重,過了今晚咱們就再也不見,誰也不欠誰的。” 隨著老花鏡,青年一同回到房間之中,此時店小二已經回去休息,所以并沒有看到二人回來,也沒有阻止青年進店,否則定會是另一場糾纏。 此時,孫無憂已經躺下,見又來了“新人”,不禁向老花鏡問了其中細節,經過短暫了解之后,孫趕緊招呼個肝年休息,而擁有傀儡之軀的老花鏡則坐在桌邊的圓凳上,不一會兒房間之中便沒了動靜。 不知睡了多久,孫無憂只覺得一股涼意撲向吹來,微微睜開眼睛,只見腳邊的一扇窗戶居然被人推開了。而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與自己一起睡在床上的青年人居然不見了。 “喂,你醒醒!” 孫無憂幾次呼喊,但桌邊的老花鏡卻遲遲沒有回音。他連忙下地,來到跟前,仔細察看,確定群魔鑒和器靈還寄宿在這副軀殼之中,這才稍稍安心一些。原來,白天時候,身為“靈”的老花鏡操勞過度,需要良好的休息和睡眠,所以故意切斷與外界的聯系,無論是聲音還是異動都無法驚擾到他。既然老花鏡已經指望不上,孫無憂也就只能靠自己了。 順著窗戶,孫無憂小心摸出房間,卻見頭頂天空漆黑無光,伸手不見五指。寒風吹來,正所謂“夜黑風高月,殺人放火天”,一種緊張感隨即襲上孫的腦海。 “大晚上的不睡覺,那家伙跑到外面來做甚?剛剛有外人在,也沒仔細詢問,令牌的事情打聽得怎么樣了,搞不好明后還得多待兩天。” 就在孫無憂分神遲疑的工夫,忽然幾道身影從客棧之中相繼走出,急勿勿地朝街上走去。如果只有一個人,孫無憂就出聲喚人了。但對方有好幾個,擔心自己搞錯的他,選擇沉默,并將身體盡量伏在瓦面之上,不讓它人發覺。 “深更半夜,這些人是要去做什么?還有,我看帶頭那家伙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是店小二。一個,兩個,三個……三個人,難道他們是……” 意識到其中另有玄機的孫無憂神光一閃,順勢向下方一跳,便落回到街道之上,沿著三人剛剛前去的方向快速奔去。 原來,孫無憂猜測,剛剛的三人乃是店小二和那兩位同樣為出關令牌而來的店客。轉門挑在這種人不起,雞不叫的時候出來,又走得那么小心,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前去會見那名皇城大官,并索取通關令牌。 雖然在老花鏡的再三分析之下,孫無憂已經認定那店小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但如今,他興致頗高,竟有種冒險的沖動,想要親眼見證一下雙方交易的場面,以便打消自己心中的猜疑。可是,三人的腳程實在太過,再加上剛剛上來之臆猶豫了一會兒,現在孫無憂已經徹底失去了三人的蹤跡,站在一個十字路口正犯愁。誰知就在旁邊一條胡同之中,傳來了一聲突兀的異響。 小步跟進,來到一處民居門前,俯耳傾聽,院子里面果然有人。 “你……你這家伙怎么言而無信,枉我們兄弟二人如此相信于你,你居然這般設計陷害我們?” 這聲音孫無憂聽過,正是那兩名店客之中的一位。而這時候,另一人繼續道: “大哥,這都什么時候了,說這些有用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