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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村石屋之外,月下獨行眾人且戰且退,此時正將山賊大軍引誘進入早前預設的陷阱所在區域。就在留下斷后的月下獨行決定抽身而退之時,卻忽然感覺身體氣息一滯,身經百戰的他瞬間便想到自己是著了別人的道,反應之間卻仍是慢了半分。
“將軍!”
東南方數里之外的一處高聳入云的山峰之上,一男一女兩人對弈于涼亭之中。觀其棋盤適才發出聲音之人正是那名鶴發老者,那老者雖生的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卻沒有半點兒武林前輩的氣度。
在他剛剛于棋盤之上占有一個優勢之后,便喜形于色,而后察覺失禮,便故作自然的去摸了摸他那為數不多的幾根胡須,可卻也不知是他太過用力還是怎樣,老者摸了一半臉色卻一陣古怪,這時一旁與之對弈的紅衣女子笑言道:
“田老!您要是再去摸自己的胡子,恐怕你的山羊胡最終真要變成個三毛了!”這紅衣女子雖是與老者對弈而言,可眼下余光卻時不時的看向山下,女子本就生的嫵媚萬分,一件紅色羅裙更讓其增色幾分。
可當叫到這田老之時,這個“您”字卻似乎是有意無意的加重了幾分。反觀那田老神色一陣古怪,伸出手來看著自己手中那多出的幾根胡須,不禁嘆氣一口道:“我下次定要找些好點的胡子。”
此時那被稱為田老的男子聲音卻一改常態,原本蒼老中帶著幾分玩味的聲音,此刻竟全然轉換了一個風格。若是小風在此,聽了這慵懶的聲音后則定會暗道一聲不妙,因為這人他也見過,正是那日在酒樓圍殺烏索爾的那名年輕人。
而此時他這一身行頭,則自然是他喬莊易容而出,兩人雖在閑聊可手下卻在不間斷的對弈之中,良久之后那田老忽的拍案而起,大聲指著對面的紅衣女子道:“三姐!你這是下的什么棋!不玩了!”
紅衣女子聽了這話無奈的搖頭一笑,舉手投足之間卻比這田老看上去更像是一名前輩,這紅衣女子慢慢的端起面前早已涼去的熱酒喝了一口,緊接著緩緩的開口道:“第一步,誘低深入纏為主。第二步,四面楚歌亂敵心。這第三步..”
說到這里,卻不知是紅衣女子有意賣關子所以停頓了一下,還是因為那烈酒的后勁突然激起導致她慢說一步,這時那男子卻大手一擺立時開口,兩人竟是異口同聲道:“第三步,殺局!”
話音落下,一陣冷風自二人周圍席卷而過,那紅衣女子起身之間腳下卻是忽然一陣踉蹌,口中惱羞萬分的道:“師弟!你..你是不是又把我的茶換成了酒!”
這時的紅衣女子臉色一陣脹紅,腳下踉蹌了數步這才堪堪站穩身體。而他那師弟卻沒有半點上前攙扶的意思,卻也不是因為他冷眼旁觀,只是因為自己這個師姐有強大的潔癖,想當初自己剛入門時只是和她握了個手便被她“教育”了半年。
這紅衣女子正是烏山寨的唯一智囊,也是十大當家中的唯一一名女性,正是那安排馬匪三人組前去阻止烏索爾回山的三當家。這三當家什么都好,可唯獨酒量極差,因為先天因素只要一沾到酒便會立刻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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