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十)-《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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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磚也是大理石的,卻不再為純白,上面琥珀色的斑紋,于地面交錯,像是有靈性一般,起伏舞動。
一級級的臺階,一幅幅壁畫,讓人在步步高升的過程中,漸顯華貴優(yōu)雅。
大堂一片寧靜,卻飽藏著時代的厚重,歷史的醇香。
而穿過無數(shù)的壁、地、天花板,將目光匯聚到一座副塔上時,那里的氣氛,也不同尋常。
塔的最上層只由黃金塔頂和四個較細的乳白色石柱構(gòu)成,但空間極大,容納十人也不在話下。
一座直橋連到主塔,那里面空洞,漆黑不見一物。
入口的士兵穿著黃金鎧甲,手持長戟,面色嚴肅,朝向金頂下似亭一般的空間。
亭正中放一張圓桌,紅色楠木,散出些淡淡的香。
五張同樣材質(zhì)的木椅,此刻只有兩個空著。
先說亭中最引人注意的一人。
男人面容粗獷,一看便是個豪爽之輩。
身著黑甲,胸前的虎頭霸氣威風,大塊大塊的肌肉給人以壓迫感。
此刻正閉目養(yǎng)神,眉目上揚,炸毛指天。
厚嘴唇,棕黑的皮膚,以及隨沉重呼吸聲起伏的胸膛,都讓人知道這是個英雄好漢。
與之相對處,有一男一女。
男人是個寸頭猛男,身著深藍色的鎧甲。
左肩處一個鷹首刻著,其神光銳利,與男子的目光相襯。
淡藍色的眼眸,冷酷犀利。
右肩并無防甲,但有結(jié)實的肌肉,雖不似張狂——那睡虎般夸張,但也相當嚇人。
藍色頭發(fā),因過于短細而淡淡發(fā)亮。
刀鋒眉,只不過右眉處有一個斷層,令整個人多了些戾氣。
兩耳都有兩塊深藍晶石鑲在耳垂。
男人的目光冷冽,一道小小的藍弧在他兩指內(nèi)閃動,不時發(fā)出“滋~滋~”的聲音來。
一看便是有著不良氣質(zhì)的硬貨。
他身邊的,是個小小的身影。
淡紫色的鎧甲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特點。
若硬要刻畫,其凹凸錯落的花紋有如時而暴風,時而細雨的海面。
她扎個雙馬尾,淺淺的紫色,還帶些微卷,并無過多的裝飾。
一張鵝蛋臉,配上一雙水汪汪的紫色大眼,長睫毛,小小櫻桃嘴,十足一個乖乖小蘿莉。
小手捧著一個帶把的茶杯,白瓷金紋,底托在木桌放著,旁邊還有一個同樣花紋材質(zhì)的茶壺。
她正用那粉嫩小嘴一口一口呡著,發(fā)出“滋溜滋溜”的聲音來,一臉愜意。
三人靜候著,突然,一個身影冒冒失失地闖入。
“抱歉……”
來人從空中飛來,直接進到亭內(nèi)。
一頭金色長發(fā)盤著,面龐干凈,和在座的其他男士相比算是一位奶油小生。
目光堅毅卻不似藍甲男人般冰冷絕情,也不似張狂的深邃,更多的是一絲溫柔。
刀鋒眉和高直的鼻梁,讓他多了些男子氣概。
腰間的配劍因為其唐突的闖入而搖動著,白銀甲的紋路編織成一只鳳凰。
張狂緩緩睜眼;小蘿莉的雙馬尾在勁風中飛動著,但她依舊靜靜喝著茶水;藍甲男人輕蔑一看,而后手握成拳,一道暴電閃過。
“不遲……”
他開口,磁性低沉,似很疏遠。
“畢竟,還有人沒到呢……”
他回頭看向唯一的空座。
霍風皇為自己的遲到欠了欠身,而后張狂開口。
“不必如此!”
聲音高亢厚重。
“請坐!”
他拉出一旁的椅子,比個請式。
霍風皇頓首,然后落定,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么,最后一位將軍也從直橋那頭的陰影中緩緩走來。
來者是個男人,一改在坐三位男子的氣質(zhì)——從型男變到了文弱書生。
他身長至少也有7尺,和另三位相比,他沒有明顯的肌肉,反而顯得有些病態(tài)。
臉龐銷瘦,身體看上去也很單薄。
黃金甲披在他身上,就好像一只瘦弱的貓咪披上虎皮,硬裝威風。
鮮紅的披風擺動,他的臉上堆滿笑意。
雙眼自始至終瞇成兩道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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