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洪這幾日心里害怕極了,因為已經抓了接近兩百名京官了。 錢抄多抄少是一回事,這事后必然要成為內閣乃至百官的敵人啊。一個沒有內閣乃至百官響應的司禮監掌印太監那基本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因為大明祖制,太監不能干政。現在雖然有些打破,但在嘉靖朝還是守得很嚴的,典型的就是太監決不能主動提出什么政見。換句話說,只能在皇帝允許時評價,哪怕陰陽怪氣地指責都行,但僅限于允許時的評價,卻不能自己主動進諫。 這意味著,一旦沒有大量文官合作,掌印太監就只能淪為掌印的橡皮圖章。 從來不介意當惡人的陳洪這次也怕了。一方面讓魏十善待請進昭獄詢問的官員,特別是非嚴黨鐵桿官員。一方面就在等哪個膽大的御史或者官員上書參劾自己擅權斂財啥的。 然后,自己再拿著奏章去回復嘉靖皇帝,借坡下驢把自己的責任摘出來。事后,如果還要處置這些官員,其余官員也會知道這就是嘉靖皇帝的意思,自己這個掌印不過是恰好做了爪牙吧了。 待到正月二十二,終于等到一個來送枕頭的人了,御史鄒應龍,《請立斬嚴世番梳》。 看著責任全都推給了嚴世番,里里外外都還用詞客氣。陳洪都恨不得當面給其說聲謝謝。 拽著奏疏與統計的征繳藏銀文書就回西苑面圣。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