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主要是將自己對西學與中學結合部分的理解,包括先前的演講稿,一股腦寫好、收拾好,打包下來,又有一大摞書的模樣,拜托管家走官驛寄出去了。還多給附帶了50兩銀子的救急錢。沒辦法,高翰文自己為了救災把老底都花出去了,現在可沒有余財。 ---------- 知道次日上午打點完最緊要的知識傳承才轉道前衙值房拿著黃大浪的卷宗去見見鄭推官。 “推官,你怎么看?”高翰文把鄭推官請到偏方,單刀直入地問道。 “這,這讓我怎么好說呢”鄭推官有些猶豫。 “你不是能寫這么清楚的文章嗎?從良心說話就那么困難?”高翰文有些郁悶,還以為鄭推官已經拉過來了,結果關鍵時候還是畏首畏尾的。 “道理是道理,實踐是實踐,不一樣的。高大人沒有本地家人自然無所畏懼了。這事是很明顯的,哪里用得著我說。之前高大人不問,我只是以為您默許了才在仵作尸檢上簽字的”鄭推官最關心的可不是事實而是自己可不是真心糊弄,而是揣摩上意的結果。總之,錯不在自己。 “別說有的沒的,那這就是他殺了?兇手是誰?”高翰文相當不耐煩這種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 “后腦勺骨頭是多次撞擊導致碎裂的。目前看來更可能是兩個獄卒為了敲詐點經手錢,用刑過度導致的。至于有沒有指使就不清楚了,這兩個驛卒一個多月錢就都辭職舉家搬走了”鄭推官不緊不慢地解釋。 “搬到哪里了?”高翰文繼續追問。 “不知道,我去過他們杭州城的家已經被牙人轉賣給新的人家了”鄭推官還是面無表情地回應。 “你的意思是就這樣算了?”高翰文相當憤怒,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差點被害也忍下來了,好像并不是不能忍。 額,還沒等鄭推官給臺階自己就給合理化了。 “是的,除非大人能調動錦衣衛進行跨府甚至跨省抓捕,否則只能到這兒了”鄭推官果然看準了時機給個臺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