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君郎,為嬰兒辦酒宴者少矣,況其名分上仍為司空之女,與汝何干?在本府置備宴席,何故耶?” 敢情在漢時沒有滿月酒這習俗,但若與老曹暫時和解,也是好事。他想了想,解釋道: “美人當真聰慧過人,吾意與司空曹操放下成見,此時不宜戰也。” “哼!” 羅氏再次冷哼一聲,旋即開口道: “不岀奴家所料,岀謀者當為王昭君也。” 魏王倒吸一口涼氣,上下仔細打量。這個女人還是那個大寶貝,沉寂多時,并沒有因懷孕產子而有所退步。 只見羅氏面色平緩一些,朱唇輕啟,悠悠說道: “君郎,卞氏常居于司空府,與汝乃露水情緣,一時茍合,熟言腹中所懷定為君之骨肉?而王昭君懷胎亦有三月,彼時呂布尚存,其未侍于君之身側,何待明說?其岀此謀,即是為掩人耳目,引人遐思,魚目混珠也。世有猜測,君豈能自辯乎?” “……” 看著那小嘴叭叭叭,紅口白牙,不敢惹,魏王無語沉默。心說,宮斗真厲害,排個班解決不了核心問題。 氣氛一時凝固,她以為說進了心里,上前坐到他腿上,拽過他的手,抱在胸前,不無感慨地說道: “君郎,奴家時時刻刻為君著想,好懷念往日之時光。后宅女子益多,吾恐落善妒之名,故而沉默不語。今見君被欺,不吐不快也。” 說不過就耍流氓,他伸手入懷,不由得再次感慨,羅氏真有貨,比當初還要強一些。 但還是老樣子,一說正事兒,她就很正經。雖在撒嬌,卻要強行掙脫。不過結局一樣,最后任由君郎恣意。 過了許久,不表個態說不過去,于是魏王輕聲問道: “美人,如今吾該當如何?” “君郎,依奴家之言,當認女嬰為義女,以正視聽。令卞氏居于侯府,待其懷胎再議。” 這一夜,魏王的心很亂,很亂。他懷疑身旁的女人是賈詡的徒弟,有毒。突然覺得還是小小老婆好,天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