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人倒無所謂,被嫌棄就著實讓人火大,羅氏脾氣上來,撫摸著肚子,進行胎教: “都是為汝,汝之阿爹嫌吾如今貌丑,汝日后可要孝順些。” 李文君沒得摸,心中更氣,小性子上來,別過頭去,暗自神傷。 直男癌晚期,一句話沒憋住,憋死四個人。魏王端著的酒杯再也送不到嘴里,左瞅右看,一個扭頭,一個低頭,竟無人搭理了。 “咳,兩位美人莫怪,吾都是為汝等好。” “……” “……” “相思時難見亦難,美人在側分兩邊。真情入耳寒人心,莫道君心掩明月。” 為緩解尷尬,情急之下,魏王編了首歪詩,可效果不咋地。兩位美人毫無反應,或者是反應遲鈍。 哄沒起作用,直接認慫,仰頭干了杯中酒,笑嘻嘻地貧嘴, “兩位美人,吾失語當罰,且說罷,吾自承受。” 兩對悠悠的眼神,略帶嗔意,略帶笑意。尤其李文君,似乎還有些妒意,開口問道: “君郎在外辛勞,吾等自知。方歸家,不問奴家思念之苦,致形消骨立,卻怨人家無分寸之地。莫非在外又得美人心,竟喜新厭舊耶?” 這個十八歲大老婆,伶牙俐齒,口才了得。不長身體,光長本事。話說完,直勾勾死亡凝視君郎的眼睛,只求一個真實答案。 “豈敢,豈敢!” 實話實說,沒有就是沒有,心不虛,眼神不飄。 確認過眼神,所言不假,李文君默默地為他酙酒。酙完酒,狡黠一笑,換作另一番腔調, “君郎,美人愛英雄,自古如此。吾等不爭風吃醋,只愿君郎同等待之,莫辜負了人家。” 這一番極限拉扯,秀了波操作,李文君的話術竟是頂流。既吹捧情郎,又顯示自己大度,順帶著旁敲側擊。 真沒想到她有如此驚艷的表現,魏王詫異地看過去,眼前的黃毛丫頭雖未長大,心智卻已然成熟。她竭力保持著淡定從容,倒也有些典雅莊重。 一旁的羅氏吃吃地笑,放下筷子,插話道: “君郎有所不知,府中事,夫人處理得周到細致,著實用心。若非吾身懷六甲,必不使其一人受累也。” 大概率事件就是羅氏不曾藏私,指導建言,全力支持李文君。 “羅姊姊過譽,文君行事全賴姊姊一旁教導,若有失禮處,還望勿怪。” 她們居然就地搭臺,互相吹捧,這關系處得可以的,和諧和睦。魏王見狀,心生暖意,有了家的感覺,于是想到了老丈人李剛。 “文君,吾在南陽時,于平氏縣小住幾日。已見過外舅大人,其身體安好如昨。” 俏麗淹沒從容,平靜的目光瞬時閃動,李文君立馬貼上來,興奮地問道: “阿爹可有什么叮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