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燒烤,火鍋,亂燉,滿院飄香。憐月過足了嘴癮,竟有些吃胖了。 這天中午,魏王安排了麻辣香鍋和黃酒。越吃越香,越香越辣,越辣越吃。口渴難耐,黃酒當水喝。 不一會兒,憐月俏臉紅撲撲的,流著汗,別有一番風情。 看得魏王心里癢癢的,打趣調侃道: “吃少些,我要抱不動了。” 憐月先是一愣,隨即將夾在筷子上的蝦仁吞入口中,撇撇嘴, “非為我也,為吾之襁褓也。” “襁褓?” “君郎之嬰兒也,汝豈忘乎?” 一對大白眼兒掃過來,然后憐月放下筷子,有些神傷。沒見過這樣當爹的,自己的兒子沒問過一句。 好尷尬,魏王真的忘記了,原來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見憐月氣惱,忙嘻皮笑臉地問: “襁褓可還好?” “白白胖胖,討人歡喜,像君郎。” 兒子都像媽,怎么可能會像爸爸。直男癌晚期患者脫口而岀, “男子皆類母也,應隨汝之模樣。” 話一岀口,憐月氣急,語塞半晌,竟默然垂淚。原來主人和奴婢生的孩子,有的身份還是奴仆。 魏王哪里會想到這點,好不容易提升了親密度,女人又莫名地哭泣。他撓撓頭,不明所已,但得哄, “夫人,莫耍小家子氣。兒子像汝,聰慧賢靜,容顏俊美。莫像我,不正經兒。” 憐月破涕為笑,鵝蛋臉上還掛著晶瑩淚珠,眼神中滿是期待地詢問: “君郎,吾不要什么名分,但兒子乃汝之骨肉,可否給其個名分?” “這個自然。長子也。” 他現在大概明白了憐月為什么哭,為了她的兒子。這不是安慰她,而是按他所接受的教育,不分嫡庶。 憐月內心狂喜,激動地掉下了眼淚,有些忐忑地追問: “當真?” “千真萬確。” 魏王不騙人,說得鄭重其事,盯著她的眼睛點著頭。 緩過神來,憐月就撲入他的懷中,難得地撒起了嬌。眉目含情,俏面紅韻,梨花帶雨,有一種渴望蠢蠢欲動。 庭院中好一片濫濫風情,欲罷不能。守著愛不怕人笑,伸手入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