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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看到醫生忙得差不多了，而且似乎很健談，周子矜終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到。

    “問吧。我還沒畢業，現在是實習。你叫我卓瑪或者學姐就好了。”醫生抬起頭來，一臉輕松地看向周子矜。

    卓瑪？周子矜這才發現女醫生有一張充滿陽光的橢圓形臉龐，兩腮生著兩朵淡淡的高原紅。而這聲音也極爽朗，像是高原上熱烈的太陽。

    “學姐，我在外邊聞到了很重的中藥味。還有你這手法，咱們學校主要研究的是中醫嗎？”

    嗯？原本以為會被問些焰尾犬恢復注意事項的卓瑪有些意外了，倒是愣住了。

    “哈哈哈哈！你是第一個這么問的！”這笑聲，好似高原晴空下盛開的格桑花。

    “嘿嘿，就是好奇。”周子矜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中醫和西醫，嗯，這種說法在靈潮后已經很少有人用了，現在靈師的治療，如果非要說的話算靈醫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靈潮前的醫療史一般人沒什么興趣，我倒是了解一些。那時候基本是很多合成藥物，嗯，好像是什么分子生物學。但是靈潮之后呢，人類對于靈力本質的研究還很淺薄。或者直接點說，還做不到在保留靈力特性的情況下進行精細地分解合成。”

    “所以，中醫這種嘗百草式的以經驗為主的治療手段是現在的主流，對蘊含靈力的藥材也只進行碎煎煮干這樣的處理。當然，在很多外科手術上還是繼承了過去西醫的很多經驗。總之，現在都是實用主義。”

    雖然卓瑪講得很籠統，但是周子矜還是大概聽明白了。

    “治療原理還在探究，只能不斷積累治療經驗，對吧？”

    “嗯，你理解的不錯。靈氣出現后很多植物的功效還是未知的，很多植物靈醒后也會發生許多變化，這些都是未知的。”

    “比如這種蘊含靈力的外傷，僅靠普通藥物治療效果并不太好。但是直接用蘊含靈氣的草藥來治療效果就非常好。像我這樣直接從契約植物上摘取下來的花瓣制作成草藥，靈氣充沛，治療效果就會翻倍。”

    “你的焰尾犬回去休息一晚就會沒事了。另外，建議你今晚把他收進靈穴中，對你們倆都有不少好處。”卓瑪意味深長地對周子矜說。

    “好的，謝謝學姐提醒。”

    善于聽取他人的建議一直是周子矜的優點，尤其是前世，相較于表揚，他更喜歡聽別人的批評和建議。

    聽多了就更能看到自己的不足，至于采納不采納是自己的事。

    雖然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但周子矜不打算繼續訓練了。他將焰收進腳腕的靈穴中，獨自一人走出治療區域。周圍仍然是各種豬叫牛吼，不時還有嘎嘎的鴨子叫，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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