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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以道看著噴在胸襟上的鮮血,毫不猶豫地抬手,用力抹去。
“嗯……”
昏迷中的李靈靈發出一聲輕輕地呢喃,無意識地抬手護住了胸前。
看著師妹胸前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袖,任以道想了想,干脆直接提起她的袖子一角。
毫不客氣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漬。
反正你這袖子左右都是臟,也不差我這一點了對不對。
沒事兒,我不介意,不用跟我客氣。
任以道緩緩起身,用力伸了個懶腰。
“嗯——哈!累死我了……”
這是李靈靈在落月峰的住處,此刻房間中只有他們兩人。
李靈靈輕蹙著眉頭躺在床上,而床邊的任以道則是抬手扶著墻一臉疲憊虛弱。
床上還有血跡。
“……”
敏銳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個很危險的境地,任以道瞇起了眼睛。
“……好嘛,要素倒是快湊起了。”
就差點根事后煙了。
這要是有人闖進來看到這個場景,給他當場扭送衙門都不算太過分。
可我明明什么都沒干耶!
提問:
要是什么都沒干就被人誤解,是不是有些虧啊?
要不,還是干點什么?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任以道也只是用指尖沾了沾血,在李靈靈眉心點了個紅點。
不是任以道正人君子,不想干點別的什么惡作劇。
是他現在真的沒那個力氣了。
他身后的尾巴都垂了下去,沒精神的耷拉著。
任以道萎了。
嗯,意思是累到萎靡。
闖進李靈靈的識海之中扮演神明,雖然沒上次帶荊月沁回家時危險,但在操作上卻復雜的多。
為了壓制住李靈靈的血星之命,任以道派落月峰第一惡犬荊月沁把所有饒感知擋在外面,連自己本體的能力都用了出來。
不止如此。
在最初發現李靈靈的異常后,荊月沁二話不,直接從宗門后山搬來一口古樸大鐘鎮壓。
嗯,就是那個神道宗中只有掌教有資格動用的至寶神道鐘。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就這么偷偷摸摸給搬出來了……掌教師叔,嗯,看來也是默認了。”
行,我認可你神道宗惡霸的含金量了。
人嫌狗棄鬼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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