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僅要錢,但榆哥還能要什么? 莫不是女人? 這也是錢能擺平的,擺不平的那他也想要,那便是權(quán)! 可是他能給榆哥的只有里正一職,再大他可給不了了。 莫杵榆張口就來:“師父告訴我,傳我技藝是為造福一方,我雖成里正卻無實權(quán),當(dāng)然,對于我的計劃,大管事從未拒絕,可是河口已今非昔比,如果處處征求大管事的首肯,勢必延緩進(jìn)程,也給大管事平添了諸多瑣事。” “你想我不過問?”大管事臉色有些陰郁。 “不,大管事指派幾個親信輔助于我,最好是能判斷我行之事利弊的,只需將不妥之事回報大管事即可。” 大管事臉色稍緩道:“說吧,你要誰輔佐?” “行政方面李勿,治安方面宋教頭。” 大管事聽后點頭道:“嗯,李勿確實是可造之材,光在你我之間來回跑未免屈才了,我就將他交由你安排,至于宋教頭,這河口治安確實得盡快落實,只是他……嗐,你準(zhǔn)備好給他掛個名頭的打算吧,真讓他村頭村尾的巡視,只怕難!” 莫杵榆點頭道:“那再說錢的問題,法不可輕傳,發(fā)條雖小,但重千金,我的出價是五千貫。” 大管事面無表情的點頭道:“值。” 他當(dāng)即將準(zhǔn)備好的銀票拿出來,遞給莫杵榆后,開玩笑似的問:“你打算拿這筆錢做什么?” 莫杵榆想也不想道:“表蓋。” “嗯?” 大管事懵了。 他是真的懵了! 這不是他先前的主要生意嗎? 榆哥要搶? “你這話我有些不懂!” 莫杵榆拿出一個表面稀松平常,沒有任何雕琢痕跡的光潔懷表,打開表蓋給大管事一看,大管事愣住了。 這表蓋里還是表針和時刻,只是它多了一層通透的殼!看起來好似一塊通透的晶石覆蓋其上,顯得更為美觀,明顯也不會誤出表針了。 “你要這筆錢收集水晶打磨這種內(nèi)蓋?”大管事很是動心的問。 莫杵榆解釋:“此物不是水晶,而是屬于一種透明的琉璃,是燒制而成,我要做的就是這種琉璃作坊。” “琉璃嗎!此西域技藝,沒想到榆哥也會啊!”大管事更加動心,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把念頭給掐了! 這怎么可能是榆哥研制出來的,就算他有這心,也有這能力,可他有這時間嗎! 榆哥天天干了啥,大管事是一清二楚,除了在小店里做菜,就是在飯點后巡視河口,晚間時不時召集作坊主開個小村會,拉贊助啥的。 每一場李勿都在,回來就跟他細(xì)說,他每次也資助了很多錢。 鋪路只是其一,修林道和那啥綠化帶花費也不少,把隔壁村的地租下來,讓農(nóng)蘆澤去指導(dǎo)種花,這錢他也出了五百貫,都沒問為什么榆哥要這么做。 榆哥根本沒時間倒騰這琉璃,那除了他還有誰,老神仙唄! 某種意義上來說,大管事真猜對了! 老神仙不就是三娃自個嗎。 這玻璃也是三娃讓大憨弄來石英給燒成的。 發(fā)條是賣斷給你了,但不是說他就不掙這鐘表錢了! 大管事很清楚,正是因為他的理智,才變相的上了老神仙這條船,眼下如果非要參與一腳,惹老神仙不樂意,一腳把他踢下去回頭找別人做,這才是真正的受制于人! 既然榆哥要開作坊,那肯定不是莫家自己干,招工少不了吧,只要招工就無法避免技術(shù)外泄! 這同樣是他擔(dān)心的,泄給他可以,但泄到外面就得不償失了。 至少要如鐘表一樣,得讓他賺足了再說。 于是他對此事便沒了發(fā)表意見,只說地方榆哥隨表挑,缺材料他可以提供。 這好意,莫杵榆就沒厚臉皮的要了,他將制作發(fā)條的器具從箱子里拿出來,放到大管事的桌面上開始講解。 “哦,原來如此,這么說少了這些器具,發(fā)條還真做不成了!” “嗯。” “這些器具你還有多少?不會也打算賣給我吧?” 眼下器具就一套,最多兩個人操作足以,這也沒法量產(chǎn)啊。 “器具圖紙在這里,大管事可以找人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