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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賈璉和鳳姐夫婦倆聯袂走了進來。
看到倆人進來后,王義強忍著內心的翻騰,站了起來朝賈璉拱手笑道:“表姐夫,好久不見,別來無恙?!?br>
賈璉也拱了拱手,滿臉堆笑道:“表弟,你可是稀客啊,為兄可是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快坐!”
王義道了聲謝后,又對鳳姐笑道:“表姐……小弟這次前來,一是為了探望老太太和表姐、表姐夫,二是為了向幾位表示歉意的。
這些年,家父忙于軍務,一直沒時間來探望老太太和表姐。加之去年出了那么一檔子事后,家父更是有些心灰意冷,一直在家中閉門不出。
夫人愣了一下,不解問:“咱們跟榮國公府無冤無仇,他們為什么要抓讓兒?”
正所謂禮下于人,王家和咱們是老親固然不假,但你想想,這不年不節的,突然讓義哥兒過來送上這么一份厚禮,為的就是讓老婆子做東,請瑜哥兒吃一頓酒,你不覺得這里頭有什么蹊蹺么?”
這樣好了,你且回去,老身先派人給瑜哥兒打個招呼,看他什么時候有空,大家再約個日子,然后聚一聚,你看可好?”
“查探什么?有什么好查探的?”
“回老爺話,今日里和少爺一同被抓的還有國子監的幾名學子,這些學子的家境都比較普通,并沒有官宦人家的公子。”
岳嘉泰愣了一下,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一位中年婦人在兩名丫鬟的陪同下哭泣著走了進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泣聲道。
只是你送來這么厚重的禮物,老婆子這里可沒有那么多好東西給你回禮喲?!?br>
十多名衣著光鮮亮麗的年輕人正在開懷暢飲,這些人一邊飲酒一邊對最近發生的朝廷局勢高談闊論,指點江山。
管家哭泣道:“小人也不知道,小人適才到西城兵馬司詢問了一下,可那邊的人說,是中城兵馬司的人抓的公子,小人又馬不停蹄的去中城兵馬司詢問,據說由于公子和一眾好友在醉仙樓飲酒時,喝多了然后咖啡誹謗朝政,正好被兵馬司的人聽到了,所以才被抓了起來?!?br>
至于表弟說要見老太太嘛,這事好辦,我馬上親自向老太太稟報,看看她老人家方不方便,你看可好?”
眾人看了禮單后,臉上都有些微微變色。
等到他夫人離開后,他這才重新問一直站在一旁的管家道,“老岳,今日與讓兒一同被抓的還有什么人?”
早就等在后院的夫人趕緊迎了上來。
安慰道:“夫人先別著急,待我派人去查探一番,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作打算?!?br>
“你知道個屁?!?br>
“喏!”
成日里不是去軍中視察便是忙于公務,老婆子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有空。
岳嘉泰看著哭得死去活來的發妻,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讓她坐了下來。
“當然不是。”岳嘉泰幽幽道,“動手的另有其人?!?br>
“誒……都是自家人,甭客氣。”鳳姐剛想起身,就聽到旁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王義趕緊躬身道:“老封君說笑了,一點小小心意,怎敢自稱厚禮。
“老爺……讓兒在哪?他怎么沒跟你一塊回來?”說完,他還往外面看了好一會,直到確定沒人后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近些日子家父一直在反思,說這些年只顧著公務,冷落了一眾親戚好友,實在是不該,所以便打發小弟備了一些薄禮登門賠罪,還再三囑咐一定讓小弟向親自向老太太和表嬸賠個不是,不知方便與否?”
等到那軍機處一成,那些武夫勢必會膨脹起來,吾等讀書人恐怕就要被那些粗鄙的丘八給壓在身下,屆時讀書人的臉都要丟盡了。”
“誰說不是呢,這治理天下原本就應該天子垂拱而治,百官各司其職。
“夫人……你知道今日親自抓讓兒的人是誰嗎?”
“榮國公府?”
聽完賈母的話,王義臉上的笑容一滯,隨即重新露出笑道:“也好……既然如此,孫兒便回去靜候老封君的佳音了。”
你現在馬上到兵馬司去,將讓兒給我接回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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