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能用事態(tài)緊急,只能一邊發(fā)兵一邊請旨的說法糊弄過去。 “反倒是你,居然率領(lǐng)大軍主動攻擊友軍,你又該當何罪?” “你反倒問起本官來了。” 賈瑜冷笑道:“換做你是本官,突然有一支大軍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周圍,你會怎么做? 況且,本官來的時候,路爵爺你是怎么做的,立刻全軍集結(jié),然后派出騎兵對我虎賁營發(fā)起攻擊,現(xiàn)在反倒裝起一臉無辜的模樣來了,你這是婊子也要當,牌坊也要立啊!” “你放屁!” 路培毅暴怒起來,“若非你率領(lǐng)大軍來犯,老夫豈會對你進行攻擊?” 看著兩人在那里互噴,夏守忠和戴權(quán)也沒說話。 其實倆人心里都跟明鏡似地,若非看上了賈瑜手中那五千多萬兩銀子,路培毅豈會親率大軍直撲揚州? 至于說什么收到了蘭仁憲的公文后才發(fā)兵揚州這種話也就能糊弄一下三歲小孩。 蘭仁憲又不是路培毅的親爹,他憑什么一收到公文就立刻發(fā)兵揚州? 不過有些事心里雖然明白,但他們不過就是一個傳話的,哪有資格處置兩位手握重兵的伯爵。 夏守忠作為太上皇的代表先發(fā)話了。 “咱家不管你們?yōu)槭裁创蚱饋恚热惶匣屎捅菹露家呀?jīng)下了旨意,你們都不許再打了,否則后果你們自己明白。” 說完,夏守忠看向了賈瑜,陰柔的說道。 “定遠伯,發(fā)生了這般的事情,你也不要在揚州逗留了,你趕緊帶上你的人,和咱家押著銀子趕緊回神京,太上皇他老人家還在龍首宮等您呢。” 賈瑜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戴權(quán)。 看到賈瑜不理會自己,夏守忠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之色。 反觀戴權(quán)則是露出滿意的微笑,他笑道:“定遠伯,咱家出京之前,陛下親口子說了。 讓那個混蛋趕緊滾回來,倘若八月 十五之前還沒回來,朕就擼了你的爵位,讓他到午門看大門去!” 賈瑜算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七月十六,距離八月十五已經(jīng)不到一個月了,要是不抓緊時間的話,自己恐怕真的要看大門了。 想到這里,賈瑜苦著臉道:“戴功功,不是我不想快點回去,而是上萬大軍壓著那么多銀子上路,實在是快不起來啊,能不能請陛下寬限幾日?” 戴權(quán)忍著笑道:“賈爵爺,咱家就是一傳話的奴婢,哪能替陛下做主,您吶……最好還是聽陛下的話,趕緊準備一下動身上路吧。” “那行吧,勞煩兩位公公稍等一下,待我先去城里跟岳父大人稟報一下,再叫上我那未過門的媳婦,咱們明天再動身,您看行不行?” 看著賈瑜和戴權(quán)在那里一唱一和的耍寶,夏守忠的臉色更黑了。 在他看來,賈瑜此舉分明是不將太上皇放在眼里。 只是偏偏他還沒法子發(fā)火,現(xiàn)在大夏朝的天子是昌平帝,自己的主子早已退位十多年了,賈瑜身為大夏朝的臣子,當然要聽當今皇帝的,這有錯嗎? 實在懶得看這兩個人在這里演習的夏守忠冷聲道:“你們兩個說夠了吧,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明兒要回京城,那咱們便在此處會合,咱家等著你們。” 賈瑜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份,真要把這個老太監(jiān)惹急了,人家真要翻臉,對自己也沒什么好處。 他朝夏守忠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夏公公請自便,本官先告辭了。” “賈爵爺且慢。” 這時,路培毅突然出聲了。 只見他瞇著眼睛道:“賈爵爺,這次是老夫和手下的兒郎不爭氣,吃了大虧怨不得旁人。 但你一無陛下的旨意二無內(nèi)閣的公文,便擅自將蘭巡撫他們抓起來,這卻是何道理? 縱然他們有罪,也應(yīng)當稟明陛下后由陛下發(fā)落,交由三有司定罪,絕無擅自扣押朝廷命官之理。 現(xiàn)在,當著戴總管和下總管的面,您也應(yīng)該將蘭巡撫他們放出來了吧?” 按理說,換做別人的話,十有八九會就坡下驢答應(yīng)下來,但賈瑜卻依舊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路老爵爺,江蘇巡撫蘭仁憲與揚州鹽商相互勾結(jié),私吞鹽稅,且伙同丁守道等人下毒謀害巡鹽御史林如海一家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