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賈母聽后不禁為之氣結(jié):“照你這么說,咱們還得感謝你打了珍哥兒啰。” “確實應(yīng)該謝我。”賈瑜不客氣的說。 “你!” 賈母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只是還沒等她說話,賈瑜便接著道:“老太太,您剛才也聽到珍哥兒的話了。 他自己也說了,這羊毛生意每年都有上千萬兩的銀子,你認為這銀子是咱們賈家能吃得下的嗎?” 賈母輕哼一聲:“我還沒老糊涂,也知道賈家自己吃下上千萬兩的銀子不現(xiàn)實,可弄個幾十萬兩的應(yīng)該不是啥大事吧?” “呵呵……幾十萬兩銀子?”賈瑜嗤笑一聲,“老太太,您打聽打聽,偌大的神京,包括四王八公十二侯,甚至各位王爺在內(nèi),誰的府邸一年能有幾十萬兩銀子的收入? 您憑什么認為賈府就該得到幾十萬兩銀子,就憑著一股不要臉的勁還是賈珍的臉夠大?” 賈瑜說完后,眾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正在尤氏的攙扶下重新坐下來的賈珍,發(fā)現(xiàn)這廝被扇了兩記耳光后,臉頰確實變大了不少。 不知是誰率先撲哧出聲來,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的賈珍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不敢直視賈瑜,只是偷偷的掃了賈瑜一眼,心中一股惡意從心中涌起,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 “不將這廝弄死我誓不為人!” “這家伙一定要死,否則一定會有大麻煩!” 巧的是,有這個想法的不止是他。 看到賈瑜一個晚輩,居然連老太太的面子也不給,賈 家眾人心里詫異有之、氣憤有之、敬佩有之,一時間眾人的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還是元春生怕賈母下不來臺,偷偷拉了賈瑜的胳膊一下。 賈瑜轉(zhuǎn)過頭,給了元春稍安勿躁的一個動作。 這才對賈母道:“老太太,實在賈珍只是說了這是一個每年能有上千萬兩銀子的生意。 但他沒說的是,這么大的生意已經(jīng)不是任何哪家邸能吃得下的。 否則我干嘛不自己作,反而要將銀子分給別人? 實話告訴您,這筆生意有六成要交給戶部和內(nèi)務(wù)府,兩成給以汪閣老為首的文官,兩成才是咱們勛貴的。 而這兩成勛貴的所得我又將其分成了一萬股,每股一百兩銀子,讓鎮(zhèn)國公府、北靜王府等各家認購。 適才您也看到水溶、牛繼宗、石光珠他們一個個臉上都掛了彩吧? 那是因為今天各府在認購股份時因為談不攏后動了手,最后各家各府吵了一上午后才最終確定了各府能認購的份子。” 賈政忍不住驚呼道:“三思,你是說今兒個水溶、牛繼宗他們是為了搶那些份子才動了手?” “正是。” 賈瑜點點頭:“想要買羊毛的份子,可不是憑著臉皮厚就能買到的。 這些羊毛從宣鎮(zhèn)的互市購買后,一路千里迢迢的運抵京師,然后經(jīng)過清洗、加工等一系列的制作才能夠支撐布匹、衣物出售。 中間要打通多少少環(huán)節(jié)關(guān)卡,無論是護送的人手、織工、染色、清洗出售等等,需要無數(shù)人一起齊心協(xié)力才能完成。 現(xiàn)在問題來了,咱們賈府在這些環(huán)節(jié)里能幫上什么忙? 倘若不能幫上忙的話,人家憑什么要把白花花的銀子分給你?” 賈瑜的話讓包括賈母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啞口無言。 同時,賈瑜的話也深深刺痛了所有人的心。 也就是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昔日風光無限的寧榮兩府確實沒落了,連參與分蛋糕的資格都沒有了。 而作為掌管榮國府財政大權(quán)的王熙鳳對于金錢的喜愛讓她忍不住問:“瑜哥兒,你能不能告訴莪,你又要了多少份子。” 賈瑜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兩千股。” “兩千股。”王熙鳳默默算了一下,驚呼道:“那不就是要交二十萬兩銀子?” “不需要。” 賈瑜搖搖頭:“我只答應(yīng)交一萬兩。” “一萬兩?”王熙鳳不可置信道:“水溶、牛爵爺他們能答應(yīng)?” “他們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賈瑜淡淡道:“否則我不介意將這些份子賣給其他人。” 王熙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