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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卑職斗膽,敢問您說的要分給最強的一隊人馬,是怎么個分發,還請您列個章程出來。”
“很簡單。”
賈瑜瞥了他一眼,“咱們東城兵馬司共有四個副指揮使,每個副指揮使麾下有三個百戶。
下個月的今天,本官借了選鋒營的校場,對咱們東城兵馬司所有士卒進行一場大比武。
咱們所有士卒共分成四隊,大家擺開架勢真刀真槍的打上一仗,最后勝利者便是最強的一隊,可以瓜分這八千兩銀子,聽明白了嗎?”
“打仗?”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汪昌友趕緊道:“大人,咱們兵馬司的兵馬可不是京營,咱們主要的任務對游民、奸民進行逮治,若車駕親郊,則率夫里供事。
可不包括打仗這一條啊,那是京營、禁衛的活。”
“屁話!”
賈瑜不悅的問:“那好,本官問你們……兵部撥發給兵馬司分發的器械都有什么?”
汪昌友喏喏道:“有刀、槍、盾、弓弩等一應器械!”
“本官再問你,這些器械跟京營裝備的有何不同?”
“都是一樣的,并未有任何不同。”
“這不就結了……京營可以去打仗,咱們拿著同樣的器械卻只能在大街上嚇唬商販,收點保護費,順帶著調戲一下大姑娘小媳婦,是這樣嗎?”
一眾人全都羞紅了臉。
人都是有羞恥心的,有些事情雖然司空見慣,但這并不意味著這些事就是對的。
潛規則之所以被稱為潛規則,就是因為這些規則是無法拿到臺面上來說事。
這些年,五城兵馬司在裘良的帶領下早就習慣了擺爛,現在乍一聽到賈瑜的話,一時間反倒有些不適應起來。
“本官不管你們以前怎么樣,但現在本官來了。
咱們就得操練起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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