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毛遂聽完虞舜強所說,氣得是吹胡子瞪眼。只見,他吱哇亂叫了幾聲,便開口怒道:“真是氣煞我也,師兄,我毛遂雖然行事魯莽,可絕不會做此欺師滅祖之事。這冒充我的歹人,著實可惡。既然,我們知道了他們的去向,何不早早追將上去。一來救出南谷師叔他們,二來我要親手除掉這個壞我名聲的奸佞之人?!? “師弟,我們正是要去淡河鎮,才路過于此。只是,眼下在這酒肆當中,卻有件與我玄門相關,十分棘手的事情......”虞舜強指了指昏暗的堂屋,回道。 “哦?怎么,這酒肆與我玄門還有瓜葛?到底,是什么事情?總不能,是有人死在里面了吧?”毛遂雖然仍是氣呼呼的,但卻聽到這里有事與玄門有關,便又十分好奇的沖著虞舜強問了起來。 虞舜強和文語嫣互相看了一眼,這才領著毛遂進到了停放尸體的酒肆后屋。 毛遂跟在后面,借著油燈的光,往里一看,嚇得他是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他趕忙扶住了墻,一邊瞅著地上的尸體,一邊強忍著咽喉里的那陣惡心,自嘲起來:“瞧我這烏鴉嘴,這,這里,還真是死人了。師兄,這,這是我玄門之人?他們,怎么死在了這里?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師弟,這酒肆的主人和酒保你可都認識?你來看看,這些尸身可是他們?” “當然認識,我游歷四方來到此,見這青云城主時常派人欺負他們,便趕走了這城主的爪牙,也算為這酒肆的主人出了一口惡氣,這主人感激我,便和我以兄弟相稱??墒?,這事被青云城主知曉了,他便親自找上門來,將我和酒肆的家主毒打了一頓。無奈他功法遠在我之上,我根本奈何不了他,我哪里吃過這虧,這仇得報啊,我便一時留在了這里。本打算今天過來多喝幾杯,好借著酒膽兒,去這青云城中找些事兒。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你們,更沒想到的是,這酒肆的家主竟冤死在了這里......”毛遂像個話癆,一邊不停地說著,一邊蹲下身驗起了尸體??伤戳藭?,卻皺起了眉頭,只見,他搖著頭繼續道:“不對,師兄,師姐,這,這些不是酒肆主人和酒保的尸體。不是,不是,絕對不是。” “哦?師弟,他們面貌被毀,你是怎么看出不是他們的尸體的?” “嗨,師兄,是這樣的,這酒肆的主人是個駝背,可你看看,這八具尸體個個腰桿筆直,根本沒有一具是他。而你再看這些尸身的皮膚和穿著,雖然是皮膚青了些,衣服破了些,可看上去卻是骨骼清奇,細皮嫩肉的,而這內襯上,毫無酒漬,做工更是干練合體。這哪里是伺候人的酒保,分明是有一定功法的練家子。” “練家子?”虞舜強聽著毛遂的分析,蹲下身,又仔仔細細地觀瞧了一番。果然,正如毛遂所說,這些尸體的確是肌肉健壯,一看就是有功底的人。 “師兄,你說這酒肆有與我玄門相關的事情,該不會指得就是這些尸體吧?”毛遂一邊站起身,一邊不解又好奇的問道。 “正是,師弟你看,他們脖頸的傷痕,為我玄門之功所傷。也就是說,他們是被我玄門高手殺害的?!庇菟磸娭钢渲械囊痪呤w,回答道。 “被我玄門所殺?這怎么可能?不行,我得好好看看。”說著,毛遂又蹲了下去。只見,他用手掰了掰近前的一具尸體,可剛剛挪動了一下腦袋,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脖子便斷為了兩截。 “好強的內力,只這一下,就讓他們的脖子從里面給斷了。”毛遂仔細地看了看八具尸體的傷口,從這淤血的痕跡不難看出,擊殺他們的,正是玄門的一種玄法之功。毛遂雖叫不出它的名字,卻也知道,這是玄門的一種禁忌功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