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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擒賊(五)-《鬼谷玄陣之斗法云夢山》

    見眾人沒有察覺,龍女便有了離開的念頭,她顧不上敖那迦,干脆一步步退到了墻根。接著,只是縱身一躍,便跳將出去,消失在了鬼谷府院的院墻之外。

    此時,張儀已將短刀握在了手中,他一邊不停嘴地胡亂罵著,一邊發(fā)瘋了似的和虞舜強打斗著。可是,一個回合接著一個回合下來,張儀感覺自己的體力逐漸有些不支起來。如果仍然繼續(xù)這樣下去,必定吃虧,他便急忙賣出一個破綻,趁著虞舜強飛身一劍撲了個空,張儀腳底抹油,一溜煙似的繞過院門,跑了。

    虞舜強甚為惱火,哪里肯放過這個忤逆不道的師兄,便緊隨其后,追了出去。

    庚桑楚伸著手,想喊虞舜強回來。可他胸口陣痛,緊接著,一陣頭暈?zāi)垦#睦镞€有力氣出聲。文語嫣雖然安慰著他,可心底卻擔(dān)心虞舜強吃虧,便開口言道:“師叔放心,我去尋他回來。”說著,文語嫣站起身,也追將出去。

    黨維和白起將庚桑楚扶了起來,只見,他又是嘔出一口鮮血,看樣子,傷得著實不輕。姜玉婷嚇得不敢說話,她不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淚水頓時模糊了她的雙眼:“儀師兄,他,他這是怎么了......師叔,師叔,您沒事吧?”

    庚桑楚擺了擺手,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反倒安慰起姜玉婷來:“傻孩子,哭什么,師叔只是一時大意,受了點內(nèi)傷,沒什么大礙,只要稍加調(diào)養(yǎng)幾日就好。對了,孩子們,你們將我扶進(jìn)暗室,便去找他二人回來吧。冥相的為人我知道,他定會回來報仇,倘若你們?nèi)藛T不齊,陣法功力定然大減,難免會吃大虧的。找到張儀,好好勸勸他......”

    “師叔您別說了,我哪里也不去,我留下來照顧您。”見庚桑楚說話吃力,姜玉婷很是心疼,哭得越加厲害了。

    不說他們?nèi)绾螌⒏3龌剡@暗室當(dāng)中,只說敖那迦,起初他懷疑眾人是在演戲,可看了半天,張儀竟然打傷了自己的師叔,而恩人也和張儀動起了手。敖那迦有些慶幸,也有些矛盾,便在一旁糾結(jié)的看起了熱鬧。就在張儀逃跑的時候,敖那迦無之意中,發(fā)現(xiàn)了他的護(hù)腕已不知去向,而與此同時,小龍女竟然也不見了蹤影。敖那迦猜到張儀的護(hù)腕已經(jīng)到了愛妻之手,可是為了不讓眾人生疑,自己也不方便追隨而去,他假意照顧著庚桑楚,一聽庚桑楚讓眾人去追張儀和虞舜強回來,敖那迦便搶著開口道:“依我看,前輩傷勢不輕,你們幾個還是一起留下來為好,一來照顧前輩,二來,防止張儀殺個回馬槍。再者,我愛妻心熱,早就去幫恩人了,我擔(dān)心她的安危,還是由我去協(xié)助語嫣姑娘,找他們回來吧。”

    “這樣也好,你速去速回,一定要勸張儀回來。”白起沖著敖那迦言道。

    “將軍放心,大家放心,我去去就回。”言罷,敖那迦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眾人。

    他飛檐走壁,沒一會兒,便回到了他們夫妻二人休息的院落。可是,進(jìn)到屋中一看,屋子里空無一人。愛妻會去哪了呢?她總不會只身返回七星河的,難道,她直奔黑子灣去了?敖那迦一邊猜測著,一邊環(huán)顧著四周。忽然,他發(fā)現(xiàn)八仙桌上,有一處還未完全散去的水痕。敖那迦趕忙走到近前,仔細(xì)的看了看。果然,簡圖上畫得很是清楚,龍女已經(jīng)戴著白玉護(hù)腕,往黑子灣去了。

    敖那迦將水痕抹去,心里既充滿了緊張又有一絲喜悅。他緊了緊衣袖,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武器,聽到院中沒有任何動靜,便施展法力,向著黑子灣追將而去。

    文語嫣躲在暗中看得真切,待敖那迦離得遠(yuǎn)了,這才返回到暗室之中,將敖那迦已經(jīng)去追尋龍女的事情和庚桑楚等人說了個明白。

    “哼,這兩個忘恩負(fù)義之徒,一直包藏禍心!要我說,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算了!”姜玉婷跺著腳,咬牙切齒地說道。

    “孩子,老夫觀察了多日,這敖那迦雖有異心,對師侄卻也算得上是懂得報恩。他之所以三番五次這樣做,想必,這冥將軍對于他來說,尤為重要。倒是那個龍女,有些心腸歹毒......哎,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舜強侄兒再三強調(diào),不要傷害敖那迦,依老夫看,侄兒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是了。好了,大家都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得提前趕到黑子灣,去和兩位師侄會合。”

    就這樣,庚桑楚帶著眾人,各自施展法力,向著黑子灣趕了過去。

    卻說,虞舜強和龍女兩方提前了行動,并沒逃過仍然潛伏在這迎豐城中冥相細(xì)作的眼睛。他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可又找不到黑鴉,便和守城的上峰隨便找了個借口,向著冥相洞府跑去報信去了。一路上,細(xì)作慌里慌張,恨不能再生出兩條腿來。當(dāng)他跑至一片密林的時候,前方一個高大的黑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是何人?”細(xì)作氣喘吁吁,遠(yuǎn)遠(yuǎn)地打量著面前這個人,可當(dāng)他看得清楚后,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恐而又絕望的表情,他險些沒被嚇?biāo)溃澏吨曇魢@道:“怎,怎么,是,是你?”細(xì)作吞著口水,他雖手握著一柄長刀,可卻知道自己究竟幾斤幾兩,他偷偷地向左右瞄了瞄,打算撒腿逃跑。可還沒等他前腳邁出,只聽得唰得一聲,他便落得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卻說這黑影是誰,不是別人,正是虞舜強。原來,他和張儀一個尾隨在了龍女身后,一個終于尋覓到了冥相的細(xì)作,提前埋伏在了這迎豐城的半路之上。

    處理完細(xì)作,虞舜強便追擊敖那迦去了,不提。

    這一夜,冥相和狡妖大擺宴席,他們喝得是一巡接著一巡,整個洞府更是群妖獻(xiàn)媚,一片鶯歌燕舞。他們哪里知道迎豐城里發(fā)生的一切,只顧陶醉在自己編織的一箭雙雕的美夢當(dāng)中,冥相和狡妖你一杯我一盞的,等著第十五日的到來。

    這一夜,龍女只是急行,拼盡全力向著黑子灣趕去。路上月色昏暗,四周靜得可怕。走了約么兩個多時辰,龍女這才躲在一處僻靜的山谷中。她警覺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情況,并未見得異常,便小心翼翼的取下了張儀的白玉護(hù)腕,她學(xué)著張儀的樣子,運起法來。可是,護(hù)腕就像失靈一般,別說召喚不出冥將軍,自己和護(hù)腕連一丁點的呼應(yīng)都沒。難不成,這個護(hù)腕是假的?龍女心中泛起了嘀咕,可是不應(yīng)該啊,自己是親眼見到張儀用此物將庚桑楚打倒在地的。想著,她又試了幾試,同樣是絲毫沒見反應(yīng)。龍女只是懷疑自己弄錯了法咒,便將賭注全部壓在了冥相的身上,她匆匆將護(hù)腕又戴了回去,未作休息,繼續(xù)趕路去了。

    其實,護(hù)腕哪里是假,只不過張儀離得她并不是很遠(yuǎn),每次在龍女施咒之前,張儀便在心里默念起了法咒,護(hù)腕與主人順利呼應(yīng),八條黑龍飛出,早就猜透了龍女的心思,隔絕了她與護(hù)腕之間的呼應(yīng)。

    也是這一夜,敖那迦心急火燎地向前追著龍女,可是跑出去好遠(yuǎn),根本沒見得愛妻的影子。敖那迦越加的心慌起來,他既擔(dān)心龍女背著自己提前召喚出冥將軍的亡靈,又怕龍女提前到了黑子灣,只身和冥相接觸,反倒中了老鬼的奸計。

    此時的敖那迦,內(nèi)心是五味雜陳的,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龍女卷了進(jìn)來。他深知愛妻的脾氣性格,只要是她認(rèn)準(zhǔn)的,對自己好的事情,縱使是丟了性命,也要千方百計的為自己辦到。

    又走了一會兒,敖那迦來到了龍女先前待過的山谷。敏銳的他,從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了端倪。看樣子,愛妻果然是背著自己,試圖召喚出冥將軍。可是,似乎有什么原因,讓她失敗了。敖那迦開始有些吃不準(zhǔn)了,愛妻就算是在幫自己,可為何如此的著急,難道她還有什么別的目的?敖那迦想著,心神俱以慌亂,他看了看龍女留在地上的腳印,確信愛妻是奔著黑子灣去了,他來不及多想,只得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同樣是在這一夜,庚桑楚帶著這些玄門后生,抄過幾條近路,早早地來到了黑子灣。他布下結(jié)界,幻化出了一支陣列森嚴(yán)的冥兵軍隊,自己則施法變成了冥相的樣子。只見,在他兩側(cè),分別站著兩男兩女,這兩男兩女面色陰沉,毫無血色,看著讓人不寒而栗。而他身后,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正不停地為他扇著蒲扇。布置好了這一切,假冥相便只等著龍女夫婦的到來了。

    正所謂:假冥相騙回護(hù)腕,歹龍女亡命相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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