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俊浩呵斥道：“不許笑，身為子女，父母是我們的天，誰不怕，更要敬，否則就是不孝。”

    指著俊浩，明潔說道：“好啦，俊哥你是個(gè)大孝子。”

    頑皮的明潔讓俊浩忍俊不禁，摟明潔肩膀說道：“走吧，看篝火晚會，祭祀大典要開始了。”

    明潔搖頭說道：“可是剛才那個(gè)人，難道俊哥我們不問問，到底是不是他殺的人。”

    “好啦！那人很厲害，我們管不了。不管了。”

    明潔搖頭說道：“可是，老大媽好可憐！”

    俊浩嘆氣說道：“的確很可憐。”

    “不如我們舉報(bào)，讓警察抓……。”

    俊浩點(diǎn)明潔額頭說道：“你以為警察抓得住嗎？”

    明潔搖頭說道：“抓不住，那個(gè)黑衣大哥哥，屬于什么類型的家伙，似乎好恐怖。”

    俊浩揉揉額頭說道：“身懷重寶，這種人我們必須遠(yuǎn)離，越遠(yuǎn)越好。”

    “什么寶哇？”

    “不知道。”

    一手抓著俊浩衣袖，邊走邊蹦蹦，雖然明潔的高比一般孩子高一頭，性格完全符合一個(gè)八九歲孩子，天真頑皮，活潑好玩兒，隨著俊浩來到舉辦大型活動的廣場，人山人海，男女老幼，都是附近的鄉(xiāng)民，身著樸素干凈破舊衣服，極具特色的少數(shù)民族服飾，兩腮抹紅的花鼓隊(duì)，熱鬧非凡，擠擠挨挨行人接踵，涌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高高掛起的老牛頭顱雕像，各種顏色的紙旗裝裱塑身，讓老牛頭顯出神圣的氣勢，環(huán)繞牛頭之下的柴火堆，竹編的馬，泥捏的惡鬼，布幔飄飄，飛鳥蟲魚，走獸花草，讓人眼花繚亂的圖案，柴草累積，篝火堆成，等待儀式開始。

    尋了高處，聚集人群中，各色鮮艷亮麗的民族服飾，拉近距離，明潔驚呼，各種各樣的花哨服飾，穿在姑娘們的身上分外漂亮，頭上裹著黑冒的小伙們，手持蘆笙，苗族的樂器明潔認(rèn)識，還有彝族的月琴，明潔也知道。明潔家鄉(xiāng)的深山老林之中，居住著幾個(gè)苗族、彝族村寨，曾經(jīng)跟隨父親、老村長和李老倌兒去過幾次，觀看過苗族、彝族婚喪嫁娶的儀式。

    但是剩余的幾個(gè)民族服飾，明潔并不認(rèn)識，婀娜多姿的孔雀女，明潔猜是傣族，白色的應(yīng)該是白族，問旁邊老人知道黑花服飾的原來是哈尼族。轉(zhuǎn)而問俊浩那些音樂樂器，一問三不知，唯獨(dú)認(rèn)識象角鼓，氣得明潔用腳踩俊浩腳，倆人嘻嘻哈哈站在高處，遠(yuǎn)遠(yuǎn)觀看。

    隆重的篝火祭祀大典正式開始，熊熊燃燒的火焰跳躍，大大小小火把也隨之點(diǎn)燃，蹡蹡咚咚梆梆各種聲音奏響，嗚嗚嗚哇哇喊聲唱響，手拉手的人群，在篝火邊跳起舞，各種聲音交織，最終被遠(yuǎn)處篝火之下的女巫聲音取代，手持搖鈴，身穿黑色服飾，跛足跳舞，擺動披肩長發(fā)，喊聲幽怨，唱誦念詞，讓祭祀大典充滿神秘色彩。

    倦蹙雙眉，俊朗絕色的俊浩特別安靜，覺得祭祀大典氣氛越來越詭異，心有不安之感。

    “俊哥，你看，天狗食月。”

    仰頭看天，俊浩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今天怎么能有月食呢？”

    明潔說道：“不是全月食，而是偏月食。”

    俊浩搖頭說道：“即使月偏食，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今天呀！今天十八了，月亮都?xì)埩恕！?

    拍拍后腦，明潔說道：“如果今天不是發(fā)生月食的時(shí)間，那么定然是另外的東西啦！”

    俊浩問道：“什么東西？”

    明潔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看，今夜來的那些人，可不是普通人呀！俊哥，看吶，篝火。”

    祭祀大典，眾民族歌舞聲中，場地中邊跳邊念咒的女巫，不知道動用了什么辦法，讓今夜的篝火火球越來越大，膨脹如同小小的蘑菇火焰球，緩緩升起，飄浮空中，照亮大地。忽然之間，歌舞轉(zhuǎn)調(diào)，變得雄渾高亢，再而衰，漸漸傷悲。精通古文學(xué)的俊浩，聽出此時(shí)的歌舞，變成了楚歌詞賦。

    九歌·東皇太一

    吉日兮辰良，穆將愉兮上皇；

    撫長劍兮玉珥，璆鏘鳴兮琳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