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宴席隨時會散,如果他選擇去殺人,金富回來時很可能看不到他,風險有些太大了。” 沈青瑜復追問道:“若死在散席后則所有人都很可疑?” “在我看來金富的妻兒死在散席后的可能性很低,一來那時已是深夜,殺人時怎么會一點動靜都沒有,金富的妻子被刺傷后怎么樣都會呼救的。”慕洵有些疑惑,“但這又與金富所說的矛盾了,他散席后回房明明聽到他妻子的咳嗽聲,這就證明了嗎也是這一聲咳嗽讓他放棄了進門的舉動轉而去了隔壁休息。” 沈青瑜想了想,“如果那聲咳嗽確實是金富妻子發出的,那一聲會不會是她發出的最后的聲音,然后就死了。” 慕洵眼神一亮,贊同道:“有道理,那那時的兇手應該就在屋內。” “為什么這么說?” “能咳出聲當然也能用聲音求救,可她卻沒有,如果說兇手在她咳嗽時捂住了她的嘴就能說通了。” 這么一想沈青瑜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金富明明和傷重的妻子一墻之隔,卻因為喝了酒選擇住在隔壁而錯過了拯救妻子的最佳時機。 這未免也太慘了!沈青瑜情緒有些低落,緩了緩才問道:“那你覺得誰更可疑?” 慕洵似乎是早就有了答案,脫口而出道:“那對夫妻中的妻子。” 他也不等沈青瑜問,就將他之所以這么說的理由說了出來,“那個叫劉月的小姑娘太小了,就算她能殺人,我也不太相信她能在金富妻子發出聲音后及時反應。” “而且我猜她和那個獵戶可能就不是父女關系,雖說狠心的父母有的是,但這對父女的相處未免有些生硬了,到陌生人家借住,小心謹慎沒錯,可他怎么會要時時刻刻看著女兒,如果硬要說他是個謹慎的人,還不如說他是怕女孩丟失。” 沈青瑜不以為然,“父親怕女兒丟了很正常啊!” 慕洵搖頭道:“他不像是怕丟了女兒,他像是怕丟了貨物。” 貨物?慕洵懷疑那個叫劉安全的獵戶是個人販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