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又沒有得到互動的中年男子,只好接著講了下去,“床里面,金子堆中藏著一具白骨,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仵作說,能看出這副骨頭是屬于二十多歲的男人的,死因是胸前中了一刀。” “有人稱了稱那床里的金子,大概有千兩之多。” 有人問道:“那是誰的白骨?” 中年男人搖頭。 有人又問道:“那黃金是從哪的?” 中年男人仍是搖頭。 角落里有一個聲音冒了出來,“你這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嘛,還在這和我們說什么金床藏尸。” 中年男人漲紅了臉,爭辯道:“怎么也比你們知道的多些,我要是不說,你們上哪里知道金床藏尸這樣的大案。” 由于中年男人一直顯擺,看不過去的人總算得了機會,懟了他一下,“這算什么大案啊,那尸體的主人已做了白骨了,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查的出來?就是查出來了,那兇手沒準也早就入土了。” 中年男人聽出不對味來,瞪眼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眼看氣氛要僵,茶館里的諸人連忙出言緩和,把話題引開了才算結束。 沈青瑜一直等著慕洵像上次通信那樣,再一次將發生了什么寫下來交給她。 但這信是左盼也不來,右盼也不來,最后關子“金床藏尸”的事還是聽別人說的。 就在她已經不再抱有希望時,一封署名范秋華的信送到了。 她滿以為信中會將所有事情都講明白,可事實上,信上只說了兩件事。 “一件是確認了那瘋婦人的身份,她果然就是那朱家大小姐。第二件確認了石硯的身份,他確實叫石硯,不過不是那瘋婦人的孫子,而是個最近頻繁出沒于盛京的竊賊。” 沈青瑜理了理,自己試著將事情始末還原。 石硯是個賊,無意間碰見了已經瘋了的朱大小姐,也就是那名瘋婦人,很可能就聽到了瘋婦人那些仍然將金子掛在嘴邊的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