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慕洵點了點,同意了她的說法,“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再也無法犯案了。” 無法犯案?死了嗎?倒也有這種可能。 慕洵這次倒是表現得很謙虛,“我接下來說的就只是我的猜測了,大家可以當做故事聽聽看,不必太當真。” “一個人想要以陌生人的身份進到別人家里,有幾種情況,不是那種長期的活計,可以是修建什么東西,或者是移花移草,總之可能性還是挺多的。但我覺得很有可能的是唱戲。” 沈青瑜不自覺喊了出來:“唱戲?” 慕洵道:“嗯,朱家老太爺才過六十大壽,請戲班子唱戲是很正常的。” 沈青瑜覺得不對,“二十多戶失竊的人家都請了這個戲班子唱戲,那誰看不出這唱戲的有問題啊?” 慕洵道:“其余的人家只是富戶,倒也沒有到能請戲班子到家的程度。也許只是出錢讓戲班子在某個地方唱幾場,請當地的父老鄉親都能看個熱鬧也就算了。” 沒有請戲班子到家里唱戲,只是付錢請人擺了幾場戲。 沈青瑜突然想明白了,那盜竊之人是如何選取下手的目標的。 請人唱戲,那就代表著這人家家里必然會有些閑錢,不用費心打聽就得到了當地富戶的名單。 就算知道了竊賊是如何選擇目標的,但他是怎樣做到這一切的呢? 慕洵像是知道沈青瑜的疑問,“朱家的情況和其他人家的情況不同,所以我們可以先把它們分開來看。你覺得那竊賊每次都不把錢財偷走會是什么原因,我猜絕對不是他不忍心之類的理由,而是他根本帶不走。” 慕洵似乎是很享受別人被他的思路帶著走的感覺,總是用問題來反問其他人,“一個人如果能潛入到別人家中,卻連稍微有些重量的東西都無法帶走的原因會是什么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