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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歐平原東部和西西伯利亞平原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低壓區，而且溫度還在持續不斷下降，五月底，咸海徹底冰封。

    從五月下旬，也就是冰雹籠罩翡翠防區后第五天開始，白雪覆蓋了彩云之南。大地白茫茫一片，銀裝素裹，貌似干凈純潔。

    駝峰機場已經臨時關閉，跑道上結冰了。

    固東鎮的室外溫度，最低的時候達到零下十二度，大部分時間里還是在零上的。實驗室建筑群大玻璃穹頂籠罩的區域內，溫度恒定在十六度，這是余哲定的。

    像北方城市冬天那樣，室內溫度保持在二十四五度以上，不是做不到，但余哲覺得那樣太奢侈了，沒有必要，得精打細算過日子。

    供暖改造工程完成了區域都開始了供暖。在北方城市，改造主要是關停非必要區域的管線，工程量不大，難度也低，早早就完成了。當地的業務完成后，那些采暖施工隊伍才被放行，到南邊來接工程。

    而南方，除了翡翠防區，其他防區的供暖工程都還遠未到竣工階段，有的地區尚在招標階段徘回。北緯二十度以南區域，目前還沒有做出集中供暖的決定，廣大專家學者都認為熱帶地區而沒必要搞這個。

    樂霖在大雪初降的那個夜里回到了固東鎮。

    氧氣瓶倒是沒有全都用完，樂霖在七千多米深的海溝內，進入深度修煉之后，神奇地進入了胎息狀態，呼吸變得很微弱，比喪尸的呼吸次數還要少。而在如此深的海水里，吸收空間能量和黑暗能量的效果都好得出乎樂霖預料，能量積累迅速而且穩定。

    樂霖之所以選擇回歸，是感覺自己遇到了瓶頸。他現在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離著九級高，已經不是很遠了，但目前吸收能量后轉儲有層隔膜一樣，晶核似乎不希望繼續吸收這個等級的能量了。而能量的灌注又是迅速而穩定的，晶核不接受，就灌注到身體每個細胞之中。樂霖就是被細胞發出的暴漲呻吟給喚醒的，繼續吸收下去，他很可能被能量撐死。

    回到小黑屋，樂霖先在內部通訊中向余哲報備了自己的回歸，接下來才給小食堂下訂單，然后才輪到洗澡換衣服。

    說起來，這些日子里樂霖一直都算是泡在水里的，不過，到后來，空間能力固定效果越來越強，他呼吸出來的廢氣也越來越多的被凝固在身周，然后身體就逐漸離開了水，存在于了一個大氣泡里。

    洗完澡，樂霖看到余哲的回信：一起吃夜宵。

    樂霖笑笑，換了身干凈衣服，上樓，出別墅，走向小食堂。

    余哲已經在他們兩人慣用的包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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