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衣女子彈出一長串光芒耀眼的靈力球,一部分奔向黑衣男子的面門,一部分直取莫待的命脈。黑衣男子并不著急動作,直等到那靈力球到了面前才朝空中抓了兩下,便將其盡收掌中,合為一體:“你竟用這么大的力量對付一個已無還手之力的人。心太黑!” “心黑?姑奶奶有他心黑么?簡直是毒如蛇蝎!” “他做了什么毀天滅地的壞事,讓你恨成這樣?” “非得要毀天滅地才能殺他?毀別人形象一樣該殺!” “明白了,你是為雪重樓而來。”黑衣男子冷笑道,“雪重樓死有余辜,你卻還為他滿心抱不平。都說近墨者黑,想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他,那就該去七星湖送他最后一程。去晚了,怕是以后都見不著了。” “姑奶奶先殺了你們,再去也還來得及!” “井底之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物歸原主。”黑衣男子將壓縮到只有豌豆大小的靈力球輕輕彈出,隨即便收了手,已沒有再出手的打算。那靈力球以老態(tài)龍鐘的速度向白衣女子飛去,似乎怕太快了會撞到誰或晃了旁人的眼。從它那慢吞吞的飛行速度看,哪怕是蹣跚學(xué)步的孩童也能將其抓在手中把玩。白衣女子顯然不這么想,她知道越普通的術(shù)法往往藏著越精深的玄妙,絲毫不敢大意。她密切關(guān)注著那靈力球的動向,待它飛至身前一尺開外,方憋足了勁出手。哪知那靈力球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根本不與她硬碰硬,準(zhǔn)確無誤地繞過她的手,依舊緩慢前行。她忙左向側(cè)身,同時跨步出去,以期躲開攻擊再圖其它。卻不料那靈力球根本不給她機會,以她始料不及的速度拐了個彎后折回來,射穿了她的肩胛骨。她吃痛不住,忍不住“哎喲”一聲。 “還不走?”黑衣男子喝道,“下次我可就不留情了。” “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你竟這般護著他!” “我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要告訴你?” “別得意太早!姑奶奶早晚殺了他喂狗。” “第一,在他不受傷的情況下,你的這點能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第二,若他真被你算計死了,那也是他粗心大意,不是你的本事好;第三,他死了,我拿你抵命。” “你!”白衣女子氣得直罵娘,卻又拿黑衣男子沒辦法,只得飛身離開。 黑衣男子轉(zhuǎn)身看著莫待,好大一陣都沒說話。他既沒有替莫待療傷,也沒有替莫待處理傷口,就只是默默地盯著他看,好像有太多話要說,又好像是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 莫待緩緩睜開眼,失神的眼眸帶著一絲笑意:“多謝!”只說了這么兩個字,他便喘得不成樣,像只漏氣的風(fēng)箱。 黑衣男子似乎嘆了口氣,將手指遞到莫待嘴邊,喂了他幾滴生命水:“以何相謝?” “我這乾坤袋里雞零狗碎,雜七雜八地裝了不少東西,值錢的不值錢的都有。閣下想要什么都行,倒出來慢慢挑。”莫待抿抿嘴,只覺得那生命水的味道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是在何時與此人有過交集。 “倒出來挑就不必了。你將袋子里的東西實體化,我自取,憑運氣,看天意。”黑衣男子在日月乾坤袋里摸了好大一陣,終于摸出一個做工精美,繡著半朵梔子花,尚未完工的香囊來。他翻來翻去看了又看,皺眉道:“就這?罷了,是我運氣不好。你我兩清。” “不會這么巧吧!這是我最不希望你拿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