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江湖15-《風(fēng)雪長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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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思源走后的第二天,流星捎來雪凌寒的書信,說明早先他回瑯寰山的原因,是雪凌玥發(fā)現(xiàn)洗心池的水被人動過,讓他回去調(diào)查。事情還沒弄明白,東海和西海又同時出現(xiàn)妖魔為禍百姓的大事件。情勢緊急,他奉旨東征,即日啟程。他再三叮囑莫待要善待自己,切莫冒險行事……云云。從字里行間看,梅染沒有告訴他莫待受傷的事。莫待托流星捎去口信,只說:保重。盼歸。
石中堂的尸體經(jīng)過多番檢測,再無新發(fā)現(xiàn),由其弟子護送回?zé)o影門,擇日下葬。幕后真兇何時落網(wǎng)是個未知數(shù),總得讓逝去的人先入土為安。空谷大師主持了簡單的告別會,一代武林豪杰就此徹底退出人們的視線。
因為突發(fā)的死亡事件,柳宸鋒和白婉姝的賭局已在賭輸贏的基礎(chǔ)上更上一層樓——賭生死,賭他倆誰先死。賭注的大小早已超出了正常人的思維,以一種瘋狂的方式呈直線上漲。有錢沒錢的都賭紅了眼,有錢的賭錢,錢不夠的賭財產(chǎn)賭妻女賭命,還儼然一副我自愿入局,我自愿下注,后果我自負,誰也別阻我發(fā)財擋我開心的豪橫模樣。于是,鳳梧城最熱門的話題不再是石中堂之死,而是這讓滿城人狂歡的生死賭局。
離比賽開始還有兩個時辰,賽場前就已人滿為患,喧嘩聲震天。眾人各抒己見,預(yù)測比賽結(jié)果,預(yù)測賭局結(jié)果。有那性急的,一次次催促提前開賽,好提前知曉輸贏。無論眾人如何催促,空谷大師始終端坐禪房,打坐誦經(jīng),不為所動。見催促吵鬧無效,又拿空谷大師沒奈何,著急的也就沒那么著急了,壓著心中那蔟到處亂竄的火,焦心等待。
一聲鑼響,眾人相繼登場入座。雪凌寒一行人沒有出現(xiàn),據(jù)說是因為莫待與謝輕云遭人暗算,生命垂危。盡管雪凌寒不惜靈力為其續(xù)命,奈何他二人傷勢沉重,情況不容樂觀,已是兇多吉少。聞聽此訊,眾人的表情一言難盡。
白婉姝和石中堂差不多年紀,但看上去不過才三十歲出頭,像個年輕的小媳婦。實際上,夏天多少歲她就孀居了多少年。她常年穿一身黑色衣裙,只在袖口處繡著白色的卷云圖案,極為簡素。沒佩釵環(huán),烏黑的長發(fā)只用一根青白玉發(fā)簪高高挽起,將她的身材拔高了不少。這是她第二次和名劍山莊的掌門見面,卻是第一次見柳宸鋒。
柳宸鋒以晚輩的身份行了禮,白婉姝抬抬手,含笑點頭,氣度不凡。
單就劍術(shù)而言,柳宸鋒占絕對優(yōu)勢。加之他輕功超群,內(nèi)力深厚,且頭腦靈活,反應(yīng)迅敏,在戰(zhàn)術(shù)上也占據(jù)上風(fēng),想贏他實非易事。白婉姝自知在劍術(shù)上不敵,在其它方面也略遜一籌,便打算靠著獨門身法與獨門毒藥,另辟蹊徑展開攻防戰(zhàn)。
世人皆知,明槍易躲,暗器難防。暗器雖難防,還可以勉力一試。毒藥就不一樣了,它們有的無色無味無孔不入,常常在人們意識到危險來臨時,就已經(jīng)身中劇毒。
從第一次交鋒開始,白婉姝就借由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將一點無色的粉末彈到柳宸鋒的衣服上。之后每次過招都會有不同的毒藥落在柳宸鋒身上,并隨著空氣的流動吸入他的肺腑。柳宸鋒毫無察覺,依然按照自己的方式有條不紊地或攻或守。
百招后,白婉姝立足收手:“柳掌門可有不適?”
柳宸鋒收了劍,問道:“沒有。前輩此話何意?”
“你中了我的獨門毒藥,可千萬別硬撐。”
“多謝白前輩的關(guān)心,目前我感覺良好。”
果然不容小覷!白婉姝一招‘風(fēng)吹千重浪’,手掌帶起一片蒙蒙白霧,迷住了眾人的視線。借著白霧的掩護,白婉姝雙手連彈,將點點細不可見的微粒彈到柳宸鋒胸前。柳宸鋒以袖掩面,飛速后退。待白霧散去,方才放手。靠近比賽臺周圍的人有不同程度的吸入,頓時面色如土,呼吸困難。柳宸鋒卻依舊面色如常,已準備出招。
白婉姝笑道:“似乎柳掌門對我仙鶴門的毒藥早有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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