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巨人才沒有那么多情緒波動,在幻天走上來的剎那就撲過去,招數(shù)雖然直接、了當、暴力但卻最有效。 當頭一棒,這一擊來到太迅猛,不給幻天思考時間,下意識的收回右邊身子,疾風吹過帶著絲絲涼意,自己既然躲過去了,打個了哆嗦。 雪凌一旁觀察還加上自己的所感:“反應得到提高了。” 幻天如果知道她這樣沒心沒肺評價自己一定會問:“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不給我加油還這樣點評我什么意思。” 它的招式更加凜冽,每次都指壓幻天一線,幻天招架難當,可一旦他適應,就會又提高一份,雪凌沉吟很久得出一個結(jié)論:“它在玩。” 沒錯它在玩幻天,有這樣實力卻不一下解決他,反而每次間接提高一點。 周身的氣壓在不斷壓縮,屢屢被狼牙棒吸引想一頭撞在上面,險之又險躲過一次又一次沖擊,隨著時間的推移并沒有將吸引減少,預有擴大趨勢,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擠上心頭,他無法估計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那一刻不遠了。 幻天沒有瞧到,它在后幾次攻擊都露出微笑,臺上的三人,火蜥蜴不滿:“明明捏死他,不費吹灰之力,它既然在玩。” 蝙蝠怪咯咯笑道:“好不容易有個對手,輕易給它打死了,誰在給它找一個,豈不又寂寞了。” 回想其它在角斗場大殺四方,打的人心膽寒沒有生物敢于其為敵,漸漸的被關押起來一直沒在出來,火焰蜥蜴搖搖頭不在說話,白發(fā)男目光冰冷盯著的雪凌,雪凌也察覺到他回目而視。 幻天隱約有跟不上的節(jié)奏,任何招式來不及施展,它每次都很有效的阻斷自己發(fā)揮,漸漸的幻天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自己好像一直被它牽著走,這很不尋常,似乎它根本就沒有出全力,這是幻天得出的答案。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它就一直在跟自己玩,臉色刷一下黑了內(nèi)心苦笑:“無語,我連做對手資格都沒有,還誠心的玩我,唉誰叫人家沒實力呢?” 在匆忙閃躲間,看到獨眼巨人右腳后跟有明顯的腳疤痕,雖然凝固但是卻是凹陷進去的,這分明就是被深深的切削一小塊肉,它身體也是有多處傷疤無一都是淺傷,腦袋瓜飛快轉(zhuǎn)動,直覺告訴自己這就是突破口。 現(xiàn)在擺在自己的難題是如何過去,它這全方位對自己攻擊根本就找不到一絲空隙,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什么方法呢? 靈光一閃突發(fā)奇想:“火焰對,就是它。” 巧妙的一手按在一處地面,等待它的到來,用自身過誘餌,引誘它踩到那個位置,只見它左腳陷進,身子不穩(wěn)就要摔倒,幻天趁機攻擊他的右腳傷疤。 突然獨眼巨人右腳勾起,將幻天夾在中間,幻天也沒想到它還會這招呢,跟著它一起撲倒在地,它晃晃腦袋,冷漠的回望幻天。 接著身體發(fā)出咔擦聲,這是自己骨頭斷裂發(fā)出聲音,幻天暗叫不好,趁著自己先在還有一口氣:“老子跟你拼了,猛·暗然銷魂手。” 右手的黑物少許插進它的腳后跟,它眼冒血絲,神情驚懼,難以置信的緩緩倒下,大家腦袋轟炸,只感覺這是錯覺,那個可是角斗場最強的存在,就這樣死了。 火蜥蜴慘笑:“這家伙給自己玩死了。” 蝙蝠怪和白衣男只是輕嘆一聲,雪凌頗為欣慰:“這家伙會動腦了,利用自身原來壓縮短暫提高產(chǎn)生高溫,使地面一點變的松弛,來作為陷阱,有點小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