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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清楚了情況，程木槿當下也沒多說什么，告辭轉身就回去，讓程小杏帶著她，一起過地邊看了看。

    現今天氣還冷，天空蒼茫茫，整片土地一覽無遺，人影皆無，只有姐妹倆站在那里孤零零的單薄。

    程木槿往遠處眺望一番，點點頭，又蹲下身捻了一點土，仔細瞧了瞧。

    程小杏一直瞅著她大姐姐，眼瞧著就稀罕的不行，問程木槿，她咋還懂得種莊稼？她不是在城里住著嘛，城里也能種地？不能吧？

    程木槿搖搖頭，把手里的一點土分給程小杏，讓她也捻一捻，看一看有什么感覺。

    土不就是土？還有啥感覺？感覺是啥？

    程小杏不知曉大姐姐是什么意思，可還是小心接過去，拿兩個手指頭使勁捏咕了半晌，這才搖頭說咋的了？就是土坷垃唄，沒啥啊。

    程木槿就告訴她，這土和土也不一樣啊。她難道沒感覺到，這把與別的地方的土有什么不一樣的嗎？是細是粗，是干是濕，黏不黏手，總有些區別的吧？

    程小杏一聽就‘啊’了一聲，一把揚了手里的土，轉身就跑到不遠處的地方，摳了一塊土不停地捻。

    大冬日里，土凍的結實，著實把程小杏累出了一頭汗。

    程木瑾看的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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