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前往登州-《駕個小艇去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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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登州估計時間不短,許東決定出發(fā)前先開個骨干會,把相關(guān)事項明確一下。會議仍然在石屋召開,各組負責(zé)人和護衛(wèi)隊伍長參加。人員坐好后,許東先問謝三,“我們積攢的韃子首級有多少”
“我們先后三次和韃子作戰(zhàn),共斬首35級都已經(jīng)用石灰硝制好,放一兩個月沒問題,其中有5個白甲兵首級,軍牌什么都在,比較好認定。”謝三回答。
“好的,這次去登州報功,我們就以旅順義軍的名義報,我的身份就是艾子口村的鄉(xiāng)勇,臨時被已經(jīng)陣亡的李惟鸞游擊招入軍中,旅順兵敗后我們襲擊韃子小股部隊才取得的戰(zhàn)果,村里的文書憑證都是現(xiàn)成的,李游擊已經(jīng)陣亡,還有鶯鶯小姐在也不用擔心,身份明確以便朝廷賞功,大家千萬要牢記,切不可說漏嘴!”許東首先說到。
“這次去登州,吳東、吳南負責(zé)操船,守信帶弓箭伍、張大祿再帶步兵伍跟我同去,每人再帶一把短刀,連我一共13個人。物品方面,把所有的韃子首級和旗幟、軍牌等標志物帶上,謝云再拿3000兩白銀給我們,以便去登州采購一番。”
“我去登州期間,島內(nèi)事務(wù)由謝三、沈云和吳家雄共同負責(zé),謝三抓緊島上房屋、碼頭的建設(shè),分配好大家需要的生活物資;家雄臨時負責(zé)護衛(wèi)隊的訓(xùn)練,同時加強警戒,防止有敵來犯;沈云負責(zé)財務(wù)和監(jiān)督。全島人員要加強隱蔽,打魚就在近岸好了,嚴防被敵發(fā)現(xiàn)我們這個根據(jù)地。大家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眾人回答。
開完部署會,許東就帶著其他12人出發(fā)了。從草嶼島到登州需通過整個渤海海峽,海上直線距離70多公里,以草嶼號10節(jié)約18公里的經(jīng)濟航速,需要航行約5小時。
許東他們中午時分出發(fā),到了登州外圍關(guān)閉推進器,靠風(fēng)帆和船槳慢慢向登州港駛?cè)ィ⒄伊藗€不起眼的角落靠好。負責(zé)碼頭的小吏看著是條小船,也沒裝什么貨物,收了2兩銀子就不理會了。這時天也快黑了,許東等人簡單吃了點干糧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許東讓吳東、李守信帶幾名弓手守船,自己則帶著吳南、弓箭手沈大成和張大祿等2名步兵,換好衣服,藏好短兵刃,拿上一個韃子白甲兵頭顱和部分金銀首飾,向著登州城走去。
登州城現(xiàn)在算是在后方,防衛(wèi)很松懈。在城門口送上一兩銀子后,懶洋洋的衛(wèi)兵問都懶得問就讓許東等人進去了。
進入登州城,前兩年兵亂影響十分突出,街道兩邊不少房屋損毀還沒修復(fù),商家生意都比較蕭條,街邊乞討的流民衣衫襤褸,人數(shù)還不少。
快走到城中十字街口附近,只見前面橫擱著一輛馬車,一名油頭粉面、穿著富貴的公子哥正叉著腰罵罵咧咧,兩個隨從舉著鞭子正在抽打地上的一對看似父女的人。
“遼東來的賊胚,還敢擋本少爺?shù)牡溃颍o我往死里打!”油頭男子大聲呵斥。
地上的青年男子年約二十出頭,很瘦但看著很有力量,背上已經(jīng)被打得血跡斑斑,緊緊把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護在身下,他雙眼透著憤怒,雙拳緊握,但估計顧及小女孩又不敢反抗。街上行人三三兩兩在圍觀,也無人上前勸阻。
許東所部都出生遼東,大家聽到“遼東賊胚”的叫罵都露出憤怒神色,特別是張大祿上前一步準備張嘴對罵。許東立馬攔住了他,跟大家使個眼色后推開人群上前抱拳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你誰呀,多管閑事連你一塊打”,油頭男子斜著眼說到。
“我家少爺是登州左千戶陳海富大人家的陳義寬公子,我勸你們不要多事,小心吃不了兜著走”,旁邊的隨從得意洋洋地說到。
“原來是陳公子,我是來自浙江的海商,這次來登州做點生意,準備雇兩個苦力,這個漢子冒犯了公子自然應(yīng)該教訓(xùn),但打死了畢竟也會給公子惹點麻煩,不如在下出錢賠償公子一點損失,就當我買下他如何”許東拱手回應(yīng)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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